眼神,她和四個大漢尾隨著兩人進了樓裡。
蕭雲邈一直佇立在窗戶旁,眼神凝視著窗外,發生的一切都映入他的腦海,看來雲中城知縣該易主了。
老鴇重新回到那個座位,所不同的是她的身後多了那四名保鏢。
“梅掌櫃的,這是我的腰牌,受幽州王之命前來查案。”
蕭雲邈很禮貌地把掏出的腰牌順著八仙枱滑了過去,青玉腰牌油光鋥亮,質地細膩柔軟,紋理清晰可見。
按說,梅莉娜看見腰牌應該立馬起身,給官衙裡來的大人施禮,但梅莉娜既沒起身施禮,也沒客氣,而是像拿玩具似的把腰牌拿在手中,當個小玩意地端詳了半天。
不知者不怪,但既然你知道了對方身份,就應該禮貌而恭敬地行禮,這不是誰大誰小的問題,而是待人禮儀規範。
梅莉娜那種傲慢無禮的神態,有種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冷淡之意,隱約透出一種抗拒和囂張。
氣得狄利昂與胡一刀真想甩過去幾個嘴巴子。
“副指揮使,幾品?”
梅莉娜那張晦暗無光的醜臉上,彷彿罩上了一層淡淡的寒霜。
“副六品。”
聲音清淡如水一般,對這個醜陋女人的怠慢,蕭雲邈表情古井無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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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梅莉娜心道,比知縣大人才大出那麼一點點,手下人就那麼強橫,她總覺得有那麼一點……她也說不上來的東西在裡面。
“查案?”
梅莉娜淺淺地重複道,依舊在手中擺弄著那枚青牌,眼神裡似有不屑,那種輕視的眼神絲毫不掩飾,氣得狄利昂恨不能上前挖出她的眼珠子。
“副指揮使大人,你是幽州城的官,你管得著雲中城的事嗎?”
傲慢、無禮、鄙視、輕蔑,毫不掩飾地盡顯那張醜陋無比的臉上,女人長到這個份上,可想而知了……
“梅掌櫃的,按說,我沒有權利來管雲中城之事。但我有幽州王授權,授權我曲日案件無論涉及到誰,無論涉及到哪兒,均可調查。”
其實,蕭雲邈哪兒有什麼幽州王授權,就連他調查曹建文失蹤案,幽州王都不知道。但這隻有他一個人心裡清楚,旁人並不清楚。
“那我想瞧瞧那個授權文書是個什麼樣子。”
“簡直太囂張了!就連幽州王給二王子的文書你都想瞧瞧,你誰呀?不就一個開妓院的嗎?囂什麼張?讓妓院關門,讓你流落街頭也就分分鐘的事。”狄利昂看著那張狂妄、囂張醜陋的女人臉心中罵道。
“幽州王口諭,要不你去幽州,親自問問幽州王有沒有這回事?”
蕭雲邈懶得與這種下三濫的人動氣,聲音依舊平淡如常。
“呦,大人說笑了,小女子就是那麼一問。”梅莉娜一副拿情裝調的樣子,“別說去見幽州王,連幽州王府在哪兒,我都不知道。”
“別不要臉了,就你長得那樣,四十多歲的人了,還自稱“小女子”?別給女人丟臉了。”狄利昂看著她那張噁心人的臉腹誹道。
女人依舊還拿那塊青玉翻來覆去地擺弄,不想還給蕭雲邈,看得狄利昂與胡一刀兩人眼裡直冒火星。
”你這不是耍戲二王子玩嗎?我說老鴇,那不是玩具,是腰牌,代表我們二王子身份。”
蕭雲邈伸手,梅莉娜極不情願地把腰牌還給了對方。
蕭雲邈當著梅莉娜的面,毫不掩飾地把掏出一帕絲巾,反反覆覆地擦拭著腰牌,隨後把絲巾那麼隨意一撇,當做廢棄物扔掉,把腰牌掖進腰帶。
一個貌不經意的舉動,怎麼也能看出幾分幾嫌棄,少年嫌髒。
梅莉娜臉紅了,開青樓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