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弄死他。”
蕭雲邈說這番話時,並沒有咬牙切齒,而是一臉的風輕雲淡,如同談論怎麼碾死一隻臭蟲。
“暫且不論莫昆昦武藝多麼高強,單單是他出行,身邊就有三百死士,那都是宣誓效忠、以死相報的親兵精英。賢侄,我不是給你潑冷水,我們做任何事情首先要想到不利因素。親兵這一關都過不去,何談綁架主將?”
蕭雲邈嘴角突然牽起一抹輕視的弧度:“修叔叔,我知道你的意思,我為什麼要過親兵這一關?即便是要過,我也是躍過,就像一堵厚厚的牆似的,而我不會殺光親兵再去擒主將。”
修關流明白二王子的意思,坦言道:“賢侄,人被你控制住,你不還得離開那個地方嗎?被重重人牆包圍,該如何離開,這是考慮問題的關鍵。”
“我可以挾持莫昆昦,也可以逼迫莫昆昦喝退親兵。”
蕭雲邈是想簡單了,修關流果斷地搖搖頭:“賢侄,假設我是莫昆昦,明明知道我被你帶走的結果會非常糟糕,我不會屈服於你,也不會喝退親兵。因為我知道,一旦我離開親兵的保護,就是死路一條,我為什麼不讓親兵救我,大不了同歸於盡。或許親兵以死相拼,你一分神,我還有得救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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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雲邈陷入了沉思,修關流提的這個問題絕對是一個問題:莫昆昦絕非貪生怕死之輩,他不會屈服於己,更不會喝退親兵。既然親兵以死效忠,那麼當自己控制住他時,就是親兵效忠他的時候,可能自己真的會為那三百親兵死士所困。
蕭雲邈想明白了,點點頭,並給了修關流一個感激的眼神。
“修叔叔,我這兩天再琢磨琢磨。等會喝完酒,我們叔侄還有許多大事要商討一下,你幫我拿拿主意。”
只要二王子不拿他當外人,不虛與委蛇,他也樂意幫助二王子成事。其實,修關流心裡非常明白,幫助二王子成事,就是幫助自己成事,在大帥心中,他這邊的砝碼就會加重。
既然,有些事情不便在這裡交談,那就談些家常。
“賢侄,不知道那些姑娘都是哪裡人,你想怎麼安置她們?”
修關流把頭往姑娘們那桌瞟了一眼。
只是這輕描淡寫的一眼,蕭雲邈心裡立馬明白了修關流的心思。
他剛才進膳堂時,故意在每一個姑娘的臉上駐留了一個心跳的時間,感覺到這十個姑娘長相都可以,長臉的嬌美,圓臉的柔潤,身材纖細修長,只是不知道這些姑娘的秉性如何。
“修叔叔,她們是被石烈達暗中擄來的,準備賣給城裡的青樓,因為這其中有胡一刀的兩個幹閨女,”蕭雲邈抬頭,眼神瞥瞥胡一刀,“我們三人出手,滅了石烈達帶的那二十幾個人,劫下她們。”
於是,蕭雲邈把老黃一家被害,他們順藤摸瓜,尋到石烈達的經過簡單講述一遍。
原來如此,二王子也不知道這些姑娘的具體情況,但看先前穿戴,她們的家境應該都不算富裕。
“那個石將軍,臭名遠揚,是莫昆昦的鐵桿手下。”修關流端起酒杯與二王子對飲掉,接著說道,“除掉了他,倒是大快人心,使許多姑娘免遭他的毒手。”
“事情都湊到一起了,或許這就是石烈達的宿命。”
修關流話鋒一轉:“賢侄,不瞞你說,除了我這四個兒子,商行和客棧還有一些年輕人,基本上都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如果她們有願意留下來的,同時願意與商行和客棧的年輕人結合,頗能安定一部分年輕人那顆躁動不安的心。”
“修叔叔,胡一刀的那兩個幹閨女要跟著我回大周。其他的姑娘有願意留下來的倒是件好事情,免得您還派人送她們回去。”
“賢侄,那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