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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打慘了

蕭思思這兩年也是練出來了,抽打速度快得都不容你想象,就像快速翻書一般,沒等看客喘口氣的工夫,她已經打完了一個。

抽第一下時,力道震得曲成文身子不穩,疼得他咬緊牙根,只是重哼一下,別讓他們知道你在害怕,他提醒自己。抽第二下,蕭思思用了力,只聽一聲爆響,堅硬笏板緊貼上曲成文臉頰,痛得他咕噥一聲,當即呻吟起來。當第三下笏板擊中面頰時,曲成文天旋地轉,對自己的提醒忘到腦後,他開始疼得哀嚎起來,再接下來,他喊叫的動靜悽慘得像活剝豬皮,他搖晃著腦袋,想躲避笏板擊打,但無濟於事,無論他怎麼躲避,堅硬的笏板還是無情地落在了曲成文的臉上,響聲差一點,蕭思思都不能原諒自己。

曾經,她感覺自己像頭綿羊,受盡了委屈。

這兩年,進了鐵甲軍雖然解決了飽腹問題,但就因為她長得不好看,沒少遭人白眼、挖苦和諷刺,她把自己變成了老鼠,四處躲避那些找她麻煩的人,也始終像老鼠一樣在鐵甲軍的裂縫與黑洞之間求生存,隨時留心閃避,以免不經意冒犯那些看不上她的人。

即使她每天小心翼翼,誠惶誠恐,但那些看不上她的人總是偷偷溜進她的房間,把臭烘烘的大黏痰,吐她的床上、被子上和穿的衣服上,氣得她不斷開口大罵:“大老爺們敢作敢當,老是背後使壞算什麼漢子,欺負一個女人算什麼漢子,有能耐去抓幾個匪盜來?”

她知道,就屬圍著諸葛春身邊轉的那二十幾個傢伙最壞,他們把整個鐵甲軍風氣帶壞了,其中就包括曲成文和朱加秀兩人最可惡。

兩個不知好歹的傢伙竟然給蕭思思起了一個噁心人的綽號“心肝寶貝兒”,一到蕭思思不在的時候,兩人就開始拿她說笑,什麼話難聽就說什麼,搞得蕭思思差一點得了抑鬱症,更恨不能用剪子把兩人惡臭惡臭的嘴剪個稀碎。

如今,蕭思思終於有了整治兩人的機會,而且是正當防衛,她豈能讓曲成文和朱加秀好受?他們兩人好受,她就難受,她要讓自己先好受起來,讓那些平日裡欺負自己的孬種,再也不敢欺負自己。

她要變得強大,有力量,讓那些人害怕自己,遠離自己。

二王子下命令了,兩人要敲下兩顆牙齒來,可誰扇嘴巴子那麼湊巧,就扇下來兩顆牙齒?我不扇得你叫娘,我對不起你。

蕭思思心中暗自下著決心,手上的力道一下猛似一下。

最後,直扇得曲成文每被扇一下,口鼻就躥出一股鮮血,哪裡還能叫喚,聲音都成了微弱的囈語,整個臉腫脹得比豬頭都大,滿口牙齒幾乎都被打落。

打到最後一下,蕭思思竟然發現曲成文門牙還殘留著,這怎麼能行?你們欺負我時,心中沒有絲毫憐憫之心,我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憐憫你,你緩過來可能就會反噬我。

曲成文,要怪就怪你自己壞事做絕,不給自己留條後路,你以為自己這輩子不會犯我手裡,湊巧了,我必須要讓你記住這慘痛的血的教訓。

“啪”,蕭思思故意把最後那一巴掌打偏。你想想,那硬雜木的懲罰笏板直擊面頰,而且力道在五六成左右,口腔連帶鼻樑被拍平,曲成文甚至於連慘叫都不及呼不出來,頓覺大腦呼地被一股前所未有的異常疼痛所包圍,耳鳴不止,滿臉是血,他連自己是如何摔倒的都不記得,他暈倒在地上。

曲成文哪兒還有人臉了,躺在地上那恐怖的樣子簡直就像實驗室裡的廢品——怪胎,口鼻呼呼冒著血沫,彷彿臨死前的猙獰面孔。

嚇得蕭婉清根本就不敢看,把臉扭向一邊,眼睛欣賞起纖纖不染遠山含黛風輕雲淡的碧藍天空。可不斷傳進耳際的淒厲哀嚎卻影響了她想安靜片刻的心境。

而那些看客一個個全身的神經都緊繃起來,臉緊張得都變了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