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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拉過了,暫時應該不會再拉了,我先去換衣服。”然後留下我一臉無奈地抱著孩子在那兒長吁短嘆。

可以預見,從此之後,我和司源的生活不僅沒爹疼沒娘愛還要又當爹又當媽的去操勞,雖然還是司源操勞的比較多一些,但是我還是……很!暴!躁!啊!

那半夜哭嚷個不停拉屎撒尿不定時的臭小子真的有一種讓人很想把他直接掐死的衝動!

呼——

我深吸一口氣,心裡默唸郭芙蓉的臺詞:世界真美妙,我卻如此暴躁,這樣不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我好像……卡文鳥……

☆、二十三 七月流火(三)

在經過多方會談,小屁孩終於得了個名字,叫司齊,取“見賢思齊”的諧音。

剛做完月子的某高齡產婦最喜歡乾的事就是抱著她家兒子唱《世上只有媽媽好》,雖然我對她這種洗腦行為不齒,但無奈敵軍太強大,我軍只好認栽。

沒事的時候還要幫她老人家打打拍子,跟在後頭屁顛屁顛地喝個小彩。

芳姐對於我這種人前一套人後一套的醜惡嘴臉表示了嚴重的鄙視,不過某人除了在司源面前,早已練成了銅牆鐵壁似的厚臉皮。

“你和司源最近處得還不錯啊?”芳姐掐了煙,輕飄飄地看我一眼。

我剝開橘子,往自己嘴裡塞了一瓣,酸酸甜甜的味道頓時在口腔裡瀰漫開來,我笑眯眯地道:“我們一直都處得不錯啊。”

芳姐哼了哼,從我手裡無比嫻熟的拿過另一半橘子,掰了一瓣放進嘴裡。

我看著她行雲流水的動作,暗恨一聲:這都是給我慣的啊!

“你那弟弟來的倒是及時。”芳姐幽幽地撇下一句,向來不怎麼穿高跟鞋的她蹬著十厘米的高跟鞋“噔噔噔”地走遠了。

我斜了她一眼,暗道穿高跟鞋還敢撒歡兒走這麼快,不扭著就怪了。

“哎呦,”前方傳來一聲芳姐的痛呼聲。

我迎風狂笑,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我可什麼都沒說喲…… ╮(╯_╰)╭

“最後一場戲了,你們倆好好演啊!”導演拍拍我和司源的肩,笑得一臉和藹和……奸詐,“雖然沒有安排吻戲,不過我還是鼓勵你們和上次一樣可以現場發揮啊!哈哈哈!”

……

敢情上回的“現場發揮”讓導演記憶猶新並且好評如潮啊。

“導演,加吻戲我們演員要漲片酬的!”芳姐笑眯眯地湊上來,挽著導演姐倆好地道。

“芳姐,自從你轉到幕後,我怎麼就覺得你鑽錢眼裡去了?”背後傳來導演和芳姐打趣的聲音。

“這世上哪裡還有比錢更靠譜的東西,你說是伐?”芳姐說話間,又帶出了她昔日吳儂軟語的風情。

我暗嘖一聲,回頭偷偷給司源使了個眼色,示意他抓緊時機,可以溜了。

唐河的戲份半個月前就已經結束,和丁辰抓著暑假的尾巴不知溜到哪裡去逍遙快活去了。狐狸從我家裡圓潤地離開後,似乎回京都去探了回親,神神秘秘的也差不多有一種杳無音訊的意味。

生活似乎忽然就寂寞空虛了不少啊。

我支著下巴坐在機場大廳,

有一下沒一下地瞄著劇本上的臺詞。

“昨天沒睡好?”司源把水遞給我,輕笑著問我說。

我指著掛在眼下的眼袋說:“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昨兒個家裡的小魔王哭得震天響,司源的老爸出了差,老媽又是個只會唱《世上只有媽媽好》的繡花枕頭(據說我小時候都是我爸一把屎一把尿拉拔大的),所以我和司源都被抓去當了半夜的壯丁。

“下次還是把小齊抱到我房裡吧。”他笑著揉揉我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