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進來,擔心我將你當成竊賊給你關起來。”
單信文卻是一臉釋然的燦爛笑容,搪塞道,“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所以我才敢這麼大膽的。”
望著在自己對面坐下的侯年,神情忽地變得認真嚴肅了起來,說道,“我來是要給你帶一個訊息的,就是那個刻章上的風字更我已經知道是誰了。”
這個訊息讓侯年很是驚喜,眸光一亮迫不及待的問道,“他是誰?你是如何知曉的?”
喝了一口水,單信文解釋說,“其實到了衙門我才知道,原來你和快快的行動一直被人給監視著。所以當我到衙門報案的時候,有人將我給攔了下來,警告我莫沉的事情最好不要管,交給他們處理就好。”
“然而呢?”
“這個案子就這樣不了了之了,對外宣稱是莫沉害死程仲,因為心裡內疚,於是畏罪自殺。”又喝了一口水,繼續道,“後來我本想把這個訊息告訴你的,卻在路上發現你不斷的拍人家的門,於是便悄悄的尾隨你,知道了刻章的來歷後我便幫助你去查檢視。”
“這麼說你是已經查到了?”
“沒錯,原來這個神秘人就是工部侍郎風字更,據說他曾跟丞相有過過節,因為一次水利工程的失利被丞相彈劾過,興許正是因為如此才會對丞相懷恨在心,伺機報復的。”
聽著單信文自信滿滿的資訊,侯年總覺得事情並沒有那般的簡單,丞相是何許人也,依照他的勢力若是真想要查的話豈會查不出來。
其中一定還會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隱情存在。
收拾起鐵尺準備出門,單信文卻自顧的倒在了侯年的床上說道,“累了大半天就讓我在這裡養精蓄銳吧。”
侯年雖然蹙眉但也沒有開口拒絕,只隨手關門出了客棧,站在門口四處觀看了幾個來回,眼神變得有些失落,看來柳快快今天是不會來了。
也許是為了不讓聶關行警覺所以才沒有出來的吧,侯年如此安慰自己。
經過幾番打聽,侯年終於找到了工部侍郎風字更的府邸,偷偷的潛入準備刺探情況,幾經周折摸進了他的書房。
看著滿櫃的書籍布上了一層薄薄的灰塵,想來是有些日子沒有找人清理了,暗想該不是在這裡藏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吧。
心思未定手已經開始動作了起來,書房裡的每一個角落都不肯放過,一方一寸找的很是仔細,但是最終還是一無所獲。
苦惱之際,聽聞門外傳來了說話聲,情急之下只好飛躍上了房梁,剛一站穩門就開了進來。首先進來的是一個而立上下的男子,一聲的官服,猜想他定是風字更了。
跟在身後的人畢恭畢敬的稟報道,“老爺,你吩咐我辦的事情,小的也都已經辦妥了,您看能不能准許我辭工回老家啊。”
風字更眸光一冷,直直的盯著有些怯懦的老人,厲聲道,“你是我風府的管家,你若走了誰能勝任你的位置。”
老管家為難的起來,心裡明白風字更是有意刁難他的,畢竟自己已經知道了他太多的事情,他定是不會這麼輕易的放他走的。
但還是抱著一絲的奢望祈求道,“老爺,我年事已高怕是不能再盡心盡力,還望老爺能夠另覓有才能的人。”
風字更絲毫不為之動容,喝道,“你既然那麼想走可以,那就讓你的女兒留下來好了。”
“這不行啊,老爺。”老管家當即就心慌了,他是老來得女,老伴因為難產死了,如今他只剩下這一個女兒。
其實他早就知道風字更對她的女兒心懷不軌,如果這次不依了他怕是閨女會被強行收入當小妾的。
他即便是再窮也不會讓女兒嫁給別人當一個卑微的下人妾的。
“老爺,是我一時糊塗,您對我們父女恩重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