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什麼,越接近聖教,宮雲便越有些煩躁。好幾次望著楚悅欲言又止,看的楚悅都替他著急。
臨下馬車之際,一婢女模樣的人來到了宮雲面前,她道:“大護法,教主讓奴婢帶楚小姐去玄閣休息。”
宮雲雙手瞬間緊握成拳,他抿了抿唇,道:“教主現在何處?”
婢女道:“正與諸位長老在帝閣議事。”
宮雲深深地忘了楚悅一眼,便邁步離開了。
楚悅看著宮雲離去的背影,心裡默唸:這只是個遊戲這只是個遊戲。。。。。。
那婢女對楚悅恭敬的道:“楚小姐,請跟奴婢來。”
…古色古香的房間內,層層疊疊的紗幔影影綽綽,楚悅剛洗去長途跋涉所帶來的一身疲憊,此時正坐在床沿邊擦拭微溼的黑髮。
她的的肌膚往常應是極白的,但浸了熱水後便泛起了淡粉,有如春日初開的桃花,鮮嫩欲滴。身上略顯寬大的素色裙衫在床榻上散亂地鋪開,寬袖順著彎曲的手臂滑至肘部,露出纖細瑩白的一節,橫在襟前,襯著那青色暗花,宛如簷上新雪。
粉桃色的指尖穿梭隱沒在烏黑的髮絲之間,劃出一道道曖昧的縫隙。
斜斜收起的襟口,隱約可見素白的裡衣,微微露出的白皙脖頸,誘得人恨不能替她撥開那礙事的衣襟,露出隱藏在那薄薄裡衣下的玉肌潤膚。
不知在門口站了多久的帝玄透過紗幔直直注視著床邊的楚悅。隨著她白玉般的手指一下一下理著髮絲,黑與白的對比,異樣的誘惑。漸漸地,他感覺自己也像是浸在熱水中,肌膚都像是在被熱湯慢熬著一樣,從裡到外一片滾燙,於是熱血翻滾,口乾舌燥。
帝玄微微閉上了眼,勉力保住逐漸潰散的清明。然後提步走了進去。
楚悅聽到腳步聲,溫聲道:“謝謝你,將衣服放到一邊就好,我待會自己。。。。。。”說著抬眼一看,面色微變,急忙扯過一邊的錦被蓋住自己。這才開口,“是你?”
帝玄似笑非笑的道:“嗯,很驚訝?”
楚悅瞥了他一眼,並不作答。
依舊是那般豔麗精緻的面容,只是渾身的氣勢卻不可錯認。帝玄徑自走到床邊,不理楚悅的掙扎,以手擒住她的下巴,慵懶的調笑道:“真沒想到,才短短几天的時間,你竟勾走了本座忠下屬的心。”瑩白修長的手指漫不經心摩挲著她的面板,他忽的逼近她的臉,道:“既然已經引起了本座的興趣,還膽敢做出這種事,你說,該如何罰你?”語調溫柔的如同情人間的低語。
此時的楚悅面板泛著淡粉,微溼的發散落在寬大的素衫上,在剛剛的掙扎中,羅衫半解,露出只著白色裡衣的纖細身段更顯誘人,但她冷淡的不見一絲媚態的眼卻和她此時的誘惑形成了一個巨大落差,可是卻絕對更能勾起男人的征服欲,清清冷冷的目光掃過帝玄,平靜的無一絲漣漪。(艾瑪,姐終於用上了冷豔高貴的範了。)
帝玄眸色漸深,擒住她下巴的手不由得收緊。又是這種無視的態度,難道本座還入不了你的眼嗎?
帝玄撤回手,猛地扯開錦被,楚悅的外衫在他掌下瞬間化作灰燼。楚悅的臉上終於變色,驚懼的張開了嘴,卻被他突地以口擒住,舌尖探入,迅速勾起後退的小舌婉轉起來,楚悅被迫略微仰起下顎,曼妙的弧度延伸。雙手被制住,只能胡亂的蹬著雙腳。
兩人雙雙倒在床榻上,帝玄傾身壓住她的雙腿,他早已丟掉自己引以為傲的自制力。此時只想讓這個一直無視他的女人染上他的氣息。精緻的喉結微微滾動,他有如沉浸在最旖旎的美夢中,身下的女子粉唇嬌豔,軟舌纏綿,腔壁淺吮,睫毛微微扇動,目光憤恨又迷離,透出一種誘惑的色氣來。
他的一隻手已覆上了她的柔軟,卻再也感覺不到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