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去告啊,我們這裡全都是高階督察,你直接找我們告就行了,訴訟費可以給你八折優惠……」
阿冰拽了拽我的衣袖,在我耳邊小聲道:「羽,這些人你惹不起的,這人就是剛才說的那個查理總督察。你快去打電話告訴我爸爸,他一定有辦法。放心,暫時他們還不敢把我怎麼樣。」
我故意驚訝地看著她道:「什麼?這位就是查理總督察?」
見那中年男子一臉的得意,我又問道:「是不是就是那個女兒是同性戀,還因為誘姦未遂,結果被扒光了吊在鐘塔上的那個查理總督察?」
我說這話的時候故意用上了內力,聲音不大,卻立刻便將整個舞池的嘈雜聲給蓋了下去,頓時所有的人都朝這裡看了過來,就連樂隊都驚訝地停下了演奏,現場忽然間一片寂靜。
阿冰吃驚地看著我,那眼神似乎在問——羽,你瘋了麼?可轉眼她便笑著回答道:「對啊,就是這位查理老叔叔呢!」
那個「老」字還說得特別重。
「早說嘛!」
我滿臉堆著笑地要跟查理總督察握手,「我說是誰這麼大的架子,跳個舞還要二十多位高階督察幫您看場子,葉小姐要接個電話都不讓,原來是您,真是失敬失敬。怪不得您女兒那麼風流不羈、豔名遠播,果然是虎父無犬女啊!」
滿場的鴉雀無聲中,只聽見遠處一個女孩子清脆的咯咯笑聲格外引人注意,卻是阿蘭。
阿冰也在我身旁竊笑不已,拉了拉我道:「好了好了,我們走吧!」
查理總督察滿臉慍色,惡狠狠地盯著我上下打量。如果眼神也能殺人的話,只怕我渾身上下早已經被射得千瘡百孔了。
只聽他冷冷地問道:「小子,你到底是誰?居然敢、敢誹謗我女兒,就不怕我告你?」
「無名小卒,何足掛齒。我也只是道聽途說,不過空穴來風,未必無因,還請自重。」
我淡淡地回了句,推開擋路的人眾,便和阿冰一起走了出來。
卻聽身後的幾個人衝著舞臺道:「樂隊幹什麼呢,音樂!」
舞池中立刻響起了樂曲,人群這才又恢復了剛才的氣氛。
找到埃娜的時候,卻見她旁邊還有十幾個人在苦苦哀求。
「埃娜小姐,你難得來一次,等一下可千萬要再出來跳舞啊!」
「赫迪亞校長平時根本不帶你來這兒,這次起碼也要陪我們多跳幾圈嘛!」
「是啊是啊,用完餐一定要回來哦!我們就在這兒等……」
如此可憐巴巴的語氣,讓埃娜尷尬得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扭頭看見我和阿冰,連忙道了聲歉便走了過來。
那十幾個人還依依不捨地喊著:「等一下繼續啊!我們等著你!……」
匆忙回到包廂,阿冰這才哀嘆了口氣道:「真倒黴,剛說到查理總督察,他人就來了……」
說著從外衣中翻出自己的電話,卻詫異道:「咦?沒人給我打電話啊!」
見我聳了聳肩,她又詢問地看向其他人。
「我是怕你被他們給吃了,才叫這個笨蛋去救你的。沒想到啊,笨蛋也有聰明的時候嘛!」
阿蘭欣慰地拍了拍我。
「哦!……」
阿冰恍然大悟,笑嘻嘻地坐在阿蘭身旁,抱著她道:「謝謝阿蘭。不過這次得罪了查理叔叔,以後可能會有不少麻煩呢!」
「早知道是他的話,我也不會讓小墨那麼客氣了。」
燮野明一邊放著馬後炮,一邊低頭認錯道:「葉小姐,實在是對不起。」
「沒什麼啦……」
阿冰笑著擺擺手,「只是我得跟我爸說一下,讓他有點準備。聽說查理叔叔這個人很喜歡記仇的,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