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誹歸腹誹,他還是恭恭敬敬的上去行禮,“女婿見過丈人,見過丈母孃。”
李安吉看著秦墨,連忙道:“你現在是太子,我可受不起你一拜!”
秦墨又是一陣牙酸,他總覺得這傢伙在諷刺他。
齊王妃一巴掌抽在丈夫的後腦勺,“你這人,沒來的時候天天對外說自己是大明太子的丈人。
現在來了,又不敢受了?”
李安吉尷尬一笑,“太子,你別聽她瞎說,我可沒天天炫耀!”
秦墨瞭解他的脾氣,沒有就是有,這老小子特別悶騷。
這時候,人群最後面的唐堅上前了,看著秦墨,一時間也是心情複雜。
他該叫什麼?
景雲?
還是太子殿下?
“喲,老唐,我可好幾年沒見到你了,現在混得可以啊,都當六大輔佐大臣了!”秦墨上去給唐堅來了個大大的擁抱。
“秦......太子,我也想你的緊吶!”唐堅拍了拍秦墨的背,心中也是暗暗嘆氣。
這樣的人,他怎麼討厭的起來啊?
昔日,他是第一帝婿也就罷了,現在他可是大明的君主,還是如此放得下身段。
這樣的人,誰不給他賣命?
也難怪大乾會輸了。
當然,這想法,他誰也不敢說。
“叫什麼太子,多生分吶,私底下還跟以前一樣叫!”秦墨勾住唐堅的肩膀,“這一次就你一個人過來,其他人呢?”
“在這兒呢!”餘伯施走過來,看著秦墨,見秦墨張開手,連忙伸手製止,“打住,別給我來這一套!”
秦墨道:“老餘啊,我手都張開了,你這樣我很尬啊!”
說著,也不管餘伯施同意不同意,直接把他抱了起來。
餘伯施苦笑起來,這狗東西,還是跟以前一樣。
“你都三十多了,又是太子,就不能正經一些?”被秦墨放下來後,餘伯施道。
“我就算六十,當了皇帝,那還是這樣,常言道,三歲看八十,我三歲就這脾氣,能改得了?”秦墨一手勾著唐堅,一手勾著餘伯施,“不過,我沒想到,我父皇居然捨得把你們兩個老寶貝送過來。”
唐堅就不說了,昔日堅定的秦墨走狗。
餘伯施就不說了,變法先鋒,是個極為有原則的老男人。
當初沒過來,秦墨半點不討厭他。
畢竟,老六又沒對他做什麼不好的事情,人家犯不著跟著自己當逆賊。
“大明向大乾展示了誠意,我們大乾作為禮儀之邦,天朝上國,自然不能失了禮數!”餘伯施道。
“行行行,先上岸,先帶你們逛逛我的國家!”
“你別離我這麼近,我不習慣!”餘伯施主要是怕,身後還有其他人呢,如此親密,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來到大明是回國了呢。
這要是傳到陛下和太上皇耳中,會如何想他們?
他嚴重懷疑,秦墨這廝是故意的。
“老餘啊,這一次就在大明多住一些時日,最好住個十年八年,在回京覆命。
要不,你跟老唐兩個人,就常駐西京鴻臚館得了!”秦墨聲音老大,生怕別人聽不見一樣。
“你別瞎說,我交換完國書就走!”餘伯施道,緊跟著他扭頭一看,就看到了記錄的文書面無表情的記錄著什麼,他那個氣啊,壓著聲音對秦墨道:“狗東西,你別害我們吶,老夫還不想離開大乾!”
“喲,被你發現啦?”秦墨笑眯眯的道:“未來大明和大乾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有戰爭了,但是國與國之間的競爭還是在的。
比如,經濟戰爭,文化戰爭,人口戰爭,都會在暗中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