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拿死人的駭人的面容,讓喬溫敏驚叫一聲,昏死了過去。
……
溫敏再醒過來,已經是另一番景象了。
她被綁在床上,周圍瓶瓶罐罐,看起來像是實驗室。文麗和麥佳康身穿著白大褂,正在除錯著什麼藥。溫敏想到了再日本被囚禁的日子,他們也是用各種藥來折磨她,讓她生不如死。
“你醒了?”文麗先發現了醒過來的喬溫敏。
“你們要對我做什麼?”
“當然是恢復你上島紀香的記憶。”
“我不是上島紀香。我是喬溫敏。”
“哼。中國人有句話,叫做不見棺材不落淚,難道你一定要親眼看到喬溫敏的屍體,才死心?”
“我是喬溫敏。我記得和君臨在一起的所有的事情。”
她不可能是假冒的。
太多的細節,只有兩個人的知道的細節,不可能有第三者知道。
“蔣擎勳到日本我們就盯上他了。喬溫敏和他在一起的所有事情,我們都知道。包括,他們接吻了多少次,什麼時間接吻,接吻多長時間。我們的情報人員都有明確的記載。
而你所知道的和蔣擎勳在一起的所有的事情,不過是我們把蒐集到的情報輸入你的記憶罷了。”
溫敏的腦子亂了,亂得一團糟。
她不知道該相信誰,又該不相信誰。
“我有孩子,就算我是你們說的那個人,我也不回背叛我的孩子,還有君臨的。”
“蔣擎勳愛的是喬溫敏,如果她知道你不過是個替身,你說他還會愛你嗎?”文麗帶著白色的橡膠手套,手中拿著一個粗粗的針筒,朝喬溫敏走了過來。
看到那駭人的針管,溫敏的痛苦記憶襲來。。
她的呼吸開始緊張,粗重的呼吸,也無法緩解體內窒息的狀態。愛琥濾尖伐
“不。”
“紀香,睡一覺,你就會想起你是誰了。”
“啊……”
針管中的液體注射進體內的那一刻,溫敏發出了慘烈的叫聲。她看著頭頂的白熾燈,眼球開始渙散。然後驟然的一片白之後,她又陷入了一片深沉的黑暗。
……
“哥哥……哥哥,你等等紀香。”
“上島紀香。你以後就是喬溫敏。你的任務是接近蔣擎勳,拿走他偷走的東西。”
“敏敏,櫻花開了,我們去看櫻花好不好?”
“媽媽,你不要離開我。”
……
混亂的記憶侵擾著喬溫敏。她在夢中痛苦的哀鳴,鹹澀的液體從她的眼角落下,她不時發出了夢魘一般的喊聲,驚懼之後,是痛楚的哭泣。
……
傍晚的時候落起了雨,好大的一場雨,將這個世界徹底的澆透。
溫敏失魂落魄的回到家,身體已經被淋透。
蔣擎勳正在照顧孩子,看到喬溫敏像是一隻落湯雞似的走了進來,他放下兒子迎過去,“你怎麼搞的?怎麼淋成這個樣子?”他伸出手,想要替她攏一攏溼漉漉亂掉的發。
啪……
清脆、突兀的聲音響起。原來是喬溫敏打掉了蔣擎勳的手。
“敏敏,你怎麼了?”
“沒事。”
蔣擎勳目光驟然變得幽深。
“爸爸,媽媽怎麼了?”連敏敏都看出了喬溫敏的不對勁。
“媽媽……”阿壽追了上去,喬溫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把阿壽嚇到了。他站在那裡,半天反應不過來。
喬溫敏回了臥室,關上了房門。
敏敏將弟弟拉過來,說道,“阿壽,我們去那邊玩。”然後拉著弟弟離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