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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溫敏眸子有光在閃,她盯著他的俊臉看,滿腔的憤慨席捲上不堪重負的心,“蔣擎勳,你知道你走了之後,我是過得什麼樣的生活嗎?”
分開五年,她從未對他提起過那段痛苦的歲月。
“……”
“你一走了之,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我。日本警方也很想盡快破案,用了很多的方法逼我招供,可是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我不是讓上島把你救出來了。”
“是!上島確實把我救出來了。我最終沒有坐牢!但是,上島把我救出來之前,我呆在警視廳的看守所裡,和坐牢沒有什麼區別。我在看守所呆了整整半年的時間。”
蔣擎勳那個時候被爺爺給關了起來,他只知道喬溫敏被牽扯了進去,卻並不知道喬溫敏具體怎麼樣了。
“……上島呢?他為什麼託了這麼久?”
“我那個時候也很好奇,後來才慢慢了解。他們的目標不是我,而是你。你的顯赫身份,如果被牽扯進這麼一宗跨國特大走私案,日本就找到了理由……
至於具體是什麼理由,我想你蔣擎勳應該在清楚不過了。”
“……”
“我好後悔認識你。”
喬溫敏一臉的疲倦,背過身去,不想在繼續說下去。
蔣擎勳卻不放過她,他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逼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在裡面吃了很多的苦,如果不是上島,我早死在裡面了。”
“……”
“你說我水性楊花。蔣擎勳,我在日本無依無靠,你將我捲進那麼一場大麻煩裡,讓我生不如死。
上島像是一個神一樣,把我從火海里救出來。我想我愛上他,並沒有哪裡對不起你蔣擎勳!更何況,你早就娶妻生子!”
“你說過,除了我,不會愛上任何人。你不愛他,你只不過是報恩!”他不能接受,她那顆小小的心裡還有其他男人的影子。
“從你拋棄我的時候,我對你的感情就消失了。”
“我不信!”
“你總是這麼自信滿滿的,真是讓人討厭。”她譏諷道。
她疲倦,他生氣,兩個人僵持著。
屋子裡一地的狼藉,兩個人就在站在一地的狼藉中,各懷著心思,各懷著悲哀,沉默不語。
“爸爸,媽媽……”
孩子的聲音傳來,蔣擎勳這才恢復了理智。
門被人推開,敏敏的淚臉出現在蔣擎勳的眼前,“媽媽……”她喊著哭泣的喬溫敏。
喬溫敏並沒有搭理孩子!
敏敏要進來,蔣擎勳擔心屋子裡的碎片傷到了她,快步走到了女兒的面前,將她抱在了懷中。
他捂住女兒的眼睛,不讓她看到如此不堪的一幕。
……
大約過了十來分鐘,喬溫敏站累了,她走到了門口,轉了轉門把手,發現門又被人反鎖上了。
她輕輕的笑,走到了敞開的窗戶前。
她十分的頑固,她想要離開,就一定要離開。
她抹去了臉上的淚水,開始穿上牛仔褲、帆布鞋,然後逃離這個地方。
和姐姐爭男人,她喬溫敏不會這麼做。
她推開窗戶,因為樓層很高,外面的風呼嘯而來,她站在窗臺上,風吹著她的身體,快要將她掀到樓下去。
樓層很高,這個高度掉下去,還不得摔成肉醬。
喬溫敏攀著床沿,儘量不讓自己去想,她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雙手、雙腳上。
隔壁的窗戶開著,她只要從自己臥室的窗戶爬到隔壁的窗戶,就可以安全逃離出去。
喬溫敏的身體緊緊的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