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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大有益處,所以他便買來喝了。

不過,他卻忘了思蘭同時叮囑他的另一些話:飲少量的酒是好的,多了就會壎壞肝臟,破壞你身體的防禦系統,對人體只有百害而無一利。

男人,才不管那麼多呢!

“男人不喝酒,枉在世上走。”這是謝俊的高論。而且,有酒就會想到女人。盯著醉倒在沙發上的明宇軒,謝俊的口角忽然蕩起一絲邪味的笑:“哥們兒,對不住了!”難耐情慾的衝動,立馬站起身向外衝去。

此時姜月正一個人躲在家裡生悶氣,打從衣世界回來後她就一直沒有靜下心來。她不怕明宇軒找女人,他找多少女人都行,但她就是嫉妒他對思蘭的那段情。

“那個女人又冰冷又麻木,他為什麼愛她愛得那麼深?為什麼?”當看到謝俊赤裸著上身鬼魅般出現在自己面前時,小女人竟忍不住衝上前去緊緊扣住謝俊的胳膊惡狠狠地問。

謝俊盯著姜月,一字一字說:“因為得不到的是最好的。”突然張開雙臂,緊緊地抱住姜月,一用力將小女人擲到床上,然後甩掉腰裡的水褲,惡虎般撲了上去。

這個女人雖然體態稍顯醜陋了點,但那張臉卻毫不遜色於同齡的女人,天天被她自己修飾的粉嫩紅潤,柔滑細膩。而且她和眾多的男人玩樂,久而久之,修煉了一身床上的硬功夫。

謝俊人送綽號——摧花使者。他和明宇軒雖然情同兄弟,但卻從來不肯放過身邊的任何一個女人,其中也包括姜月。他很捨得在女人身上花錢,因為他離不了女人。他同時明白女人是最最愛慕虛榮的一族,女人跟男人一樣也很好色,再就是喜歡錢。

姜月屬於後一種,因為明宇軒的相貌並不遜色於謝俊,甚至比他脾氣好,勤勞肯幹。

“喂,還沒玩兒夠嗎?”一陣激情過後,謝俊正要起來,姜月竟狠狠地扣住他一個翻身壓到了他的身上:“幫我辦件事。”她盯著謝俊,眼神裡的光陰寒滲人。

謝俊忙問:“什麼事?”

姜月咬著牙說:“好事。”然後湊近謝俊的耳邊,用舌頭舔著他的耳根,一字一字說:“把賀思蘭搞到手,我會隨叫隨到,任你享樂。”

謝俊則像是被雷劈了一下子,猛地坐起身說:“你不怕他恨你嗎?”他指的是明宇軒,十幾年來他和這個男人無話不談,他了解思蘭在明宇軒心中的位置。不過,他心說:“那個女人哪是那麼容易搞到手的?老子要真把她搞到了手還要你這蠢貨幹嘛?”

姜月筆直的坐在謝俊的大腿上,微笑著說:“只要你不出賣我,他又怎麼知道是我的主意?哼,我就是要他恨,不是恨我,是恨賀思蘭。在他心裡賀思蘭就像一塊美玉,是那般純潔無暇······假如他知道了她也和別的男人好,他還會那麼一如既往的愛著她,喜歡她嗎?”

謝俊搖搖頭,“不知道。”然後還問:“這麼多年,他們真的就沒有偷過一次情?”

姜月伸展雙臂,環繞住謝俊的脖子,輕嘆一聲說:“我相信他連碰都不可能碰過她。你瞧那個女人像冰雕的一樣,他只能背地裡難過。”他想象著明宇軒的樣子,禁不住格格的笑起來,笑得好爽懷,好解氣。

不過,謝俊還是有疑問:“也許是做戲呢?”

姜月詭秘的一笑:“傻瓜,由你去證實一次不就全弄明白了嗎?”突然又一把推倒謝俊,身子跟著黏了上去。

他倆全身赤裸,在床上翻江倒海,直至精枯力竭才慢慢躺下,一動不動了。

謝俊喘著粗氣,斥責姜月:“你這個女人真他媽厲害,不吸乾老子的精血不算罷休。”

姜月扭回頭,嬌聲問:“你不舒服嗎?”

謝俊緩緩閉上眼,一副仍舊陶醉其中的樣子,說:“啊,我都快美死了。”

姜月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