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把你活活打死。”
李金桂看著女子帶笑的臉龐,無端打了個寒顫。
女子湊了過來,用手指挑起了李金桂的下巴,“這臉雖然保養得不好,但也能將就著用,你說,我用指甲把這張臉劃爛怎麼樣?”
李金桂嚇得不敢動彈,他望著那女子淡漠的雙眼,眼瞳中分明反射著自己的身影,可卻又像什麼也沒有一樣的忽視著李金桂。
女子悠然地用手丈量著李金桂的臉龐,似乎是在思考從哪裡下手。李金桂明白女子剛才說的絕不是恐嚇,她是真的要劃了自己的臉。
李金桂為人雖然愚蠢,可卻最懂得變通,她握著女子的手,低微地說,“您肯定想知道外面的訊息,奴婢雖然身無長物,卻也能為主子分憂一二。”
女子笑著說,“剛才不是還要體驗一下你的手段嗎?怎麼這會兒就變成狗了呢?”
李金桂認下這個蔑視的稱呼,乖巧地說,“若奴婢當狗能討主子歡心,奴婢願意。”
女子拍了拍李金桂的臉,“明明是腦後有反骨的豺狼,卻能夾著尾巴把自己裝成狗,你也算能屈能伸。”
李金桂見女子態度有所緩和,趕忙繼續表忠心,“主子想讓奴婢是什麼,奴婢就是什麼。只要主子高興。”
女子哼了一聲,“跟我進來吧!”
李金桂寸步不離地跟女子進了房間。女子一進屋子,就張揚地坐在了主位,李金桂直接跪坐在了女子身邊。
“這都是從哪兒學的本事,用到了我身上。”女子意味不明地說了一句。
李金桂恭維說,“奴婢這是見了主子,無師自通呢。”
“倒是嘴甜,先說說你是怎麼進來的?”見識了李金桂的沒骨氣,女子也對李金桂的來歷起了興趣。
李金桂想到這個就咬牙切齒,“奴婢本來是想搏一搏富貴的,只是天不遂人願。”
女子用腳點了點李金桂的手,“這麼不老實,這隻手是不是不想要了?”
李金桂不敢再避重就輕,將事情從頭到尾,原原本本說給了女子聽。
聽完之後,女子唯一的點評就是,“你可真夠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