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從伊藤和牧野口中說出的事基本上可以說是事實了,當然要把伊藤同學那花痴的耽美情結,還有牧野同學的猜測忽略。
慈郎在跡部的玫瑰園裡睡著了,(他一向什麼地方都能睡的)我們的綿羊睡的樣子是很可愛的,跡部一個人就看見了如同天使般的他,出於沒人正好可以逗逗的念頭,跡部很有興致的捏著他柔軟的臉。
慈郎很自覺的就把自己整個人撲到了跡部的懷裡,(這個是綿羊的壞習慣,只要感覺到身邊有很好聞的氣息就會撲上去。此經驗來自各同人文。)從來不知道慈郎這個習慣的跡部一不小心就被撲到在地上,正好被來找跡部的忍足給碰到了。
恩,很狗血的情節,淺蒼心裡翻了個白眼。應該還有其他的事吧,就這樣還不至於讓兩人都失控。
忍足當然沒怎麼樣,雖然有些吃醋。他離開後就去了更衣室換衣服,正好向日嶽人也在裡面,心不在焉的某狼一時沒注意到腳下,被拌倒了,好死不死爬在了搭檔的身上,更不湊巧的是,跡部正好推開門,於是兩個都還沒穿上上衣卻‘摟’在一起的人就這麼進了跡部的眼。
啊!還真是……淺蒼無語,一邊的伊藤則擺弄著被她稱為證據的照片,那上面正是慈郎撲在跡部身上和忍足與向日倒在一起的樣子。不得不說,冰帝的低氣壓與這個人也有很大的關係。
每一株玫瑰都有刺,正如每一個人的性格中都有你不能容忍的部份。
愛護一朵玫瑰,並不是要努力把它的刺根除,
只能學習如何不被它的刺刺傷,如何不讓自己的刺刺傷心愛的人。
淺蒼相信那兩個人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們都應該明白自己和對方,這種不是誤會的誤會,只不過是他們也需要用矛盾來冷靜一下自己的手段。只是,明白和理解是一回事,要完全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
當淺蒼在部活時走進網球部就看見倒了一地的部員和都氣喘吁吁的正選,微微一笑,球場上跡部和忍足還在對打。
“啊,大家還真是認真啊!”悠閒的從空隙中穿過,對指控的眼神毫不在意。
“啊恩,聖,你還記得來啊。”跡部收起球拍。
“呵呵,我要是還不來,估計這一群人就要殺到我家了。”坐到跡部的專用座位,淺蒼若有所指地說。
“誰會那麼不華麗的做事。”跡部拿著毛巾搽汗。
“恩,當然是被你壓迫的其他人咯。”淺蒼看著那一群顯然已經放鬆的正選。
“那麼,看來他們都還很有精神啊。”跡部的話讓放鬆的人再度緊張起來。
“呵呵,那就繼續訓練吧,按照以前的強度在增加一倍好了。”淺蒼輕柔的吐出讓眾人幾乎暈倒的話,早知道就不叫他回來了。(恭喜,如果你們不叫他回來,那麼他還真會很好心的幫你們,可是……電話的時間不對啊……我為你們默哀。)
跡部坐在椅子上,沒有說話,忍足也過來了,卻是坐在另一邊。
“你們兩個在扮家家酒還是演言情劇啊。”淺蒼端著為他準備好的清茶。
“啊呀啊呀,淺蒼君這麼說我會傷心的。”忍足推了推眼鏡,露出一貫的邪笑。
淺蒼斜瞄了他一眼,“忍足君還有心可以傷啊,我記得你好象沒心沒肺。”
“呃,淺蒼別這樣說我了,我可是真的很傷心。”忍足摸了摸鼻子。
“恩,那麼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麼傷心嗎?”淺蒼指著正在訓練的正選,“他們的傷心我可以理解,忍足君麼,我懷疑呢。”
忍足沉默良久,“淺蒼你和不二怎麼樣了?”
“很好啊。”
“那麼,你確定了會和他在一起嗎?永遠?”
淺蒼把玩著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