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模裝備天衣的時間是兩星期之前,再早的時候沒有任何可靠證據。”
焦木在會議室中永遠是機械一般的冷酷,這件事絕非小可,連仇無衣都為之動容,卻無法動搖她的心。
所謂“沒有證據”,正是某一次與仇無衣的會談中所提到的事情,也就是天陽武神反叛的時候。
這些武神的節操雖然存疑,私生活也不知道糜爛不,但怎麼說也是活了上百年的名宿,應該不會隨隨便便反叛,之所以天陽武神臨時投到了司徒威的一側,焦木和仇無衣已經猜想可能和遼太昊的立場有關。
武神,大多數都對天衣聖門報以敵對的態度,說到底,他們也正是因此而流亡到震國來的,理論上不可能簡簡單單就改變立場,所以才會有反叛之意。
不過看起來,天陽武神也算是比較有節操的那一類了,因為……
“根據報告,現在遼太昊所屬的輝日,無影兩名武神已經接納了天衣的力量,曾經在戰場上短暫地出現過一瞬,西方的吳陲,黃野兩座城池連同所有守將,在這兩名武神的聯手一擊之下全不會為了灰燼,軍隊當中已經有了一點不太穩定的傾向。”
水朝陽開啟彙集了情報的冊子,憂心沖沖地指著上面的幾行字。
“哼,不信他們能扛得住我的主炮!”
郭勇也大大咧咧地坐在與會者中央,現在他也是啟明星公爵麾下一名大將,不僅有官位,還有爵位,且極高,儘管他本人不在意,但對於諸多海盜而言,簡直是能夠吹噓半輩子的大事。
“沒有我,你的主炮能轟到西邊的大山裡去?少吹兩句吧,說說看,有什麼主意?”
凌戚的雙腳儀態極其惡劣地擱在桌子邊緣,而且還穿著鞋,幸好是一張專門的桌子,大大的牛仔帽扣在臉上,從剛才開始就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不過她一直在傾聽會議的內容。
由於仇無衣依然不打算讓她出戰,所以凌戚才會如此懶散。
“地圖鋪開。”
仇無衣順手拿起一張毯子蓋在早已沉睡的範鈴雨身上,決定先確認一下詳細戰況,所謂的軍略一類的事情永遠和範鈴雨無緣,在她眼中,這些枯燥之極的事情就和以前的文化課一樣無聊。
有時候,仇無衣也在心中慨嘆不已,明明同時考試不及格的型別,郭勇卻對戰術,戰略之類特別敏銳,至少不會打瞌睡,只能說責任能夠改變人。
地圖鋪開,兩大公爵之間對峙的情形也透過沙盤的形式展現在眾人面前,雖然這些資料也有書面版本,但畢竟還是眼睛確認起來比較快。
這一次,鋪開的地圖不僅僅是震國,而是整塊大陸的地圖。
在地圖中,唯一安靜的是早已化作廢墟的烈國,著實是莫大的諷刺。
很容易看得出兩個勢力之間的地域對比,啟明星公爵的領地居於北方,很多都是徒有虛名的領土,無論是人口還是收入都比富庶的震國中部,南部遜色得多,而這些則都是遼太昊的領地。
連這些沒什麼意義的土地都算上,啟明星公爵仇無衣的領地也只佔了震國不到三分之一的區域而已,而且現在已經是極限了,甚至連打仗的軍隊都幾乎抽不出來,人口上的差異早已暴露出問題所在。
攻下一座城池不算難,除了絕對不能貿然強攻的皇都以外,仇無衣有信心在與範鈴雨的聯手之下瞬間攻破任何城池,可是這樣做有什麼意義?憑兩個人的力量一路攻向皇都?這隻能起到反作用,而且激起遼太昊玉石俱焚的心理,到時候就更難保全皇帝了。
無論如何,皇都只能秘密攻打,萬萬不能明目張膽的直接襲擊,遼太昊現在以勤王的名義居住在皇都之中,如果能將其調虎離山,說不定事情就會有什麼轉機。
如果遼太昊真的鐵了心時時刻刻將皇帝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