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御平時天天被秦慕澤拿杜嵐鳳的事情取笑,如今終於有了反擊的機會,他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放過秦慕澤?
於是裴御繼續拍著秦慕澤的肩膀,滿不在乎的開口回答道:“沒事兒沒事兒,那個不打緊,比起工作來,作為你二哥,我更關心你現在的感情狀態,來來來,跟大哥我好好說說,弟妹踩的你這一覺,可銷魂,可暢快,可舒爽?”
秦慕澤暗中捏緊了拳頭,忍了許久,才終於忍下一拳砸裴御臉上的衝動,他唇角勉強擠出一抹暗淡的笑來,說出來的話,都是一字一頓的從牙縫兒裡咬出來的:“爽極了!”
聽到這話,裴御那廝缺德貨心裡更高興了,他“哈哈”大笑了兩聲,然後很欠揍的擠兌秦慕澤道:“爽就好,爽就好,不夠爽就找弟妹再給你補兩腳,補完了,我相信你一定會更爽的!”
俗話說得好,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叔可忍,嬸兒不能忍,嬸兒能忍,他秦慕澤也不能再忍了!
秦慕澤拿肘部狠狠的撞了正摟著自己的肩膀幸災樂禍的裴御一下,然後拖長了語調意味深長的笑道:“對了二哥……這秦老三手下的產業,昨兒個老羅剛收拾乾淨,大部分我都歸置好了,就是這糜色……現在我還找不到一個有才華,有能力,有擔當,有手段,同時話又少的人來接手……”
說這話的時候,秦慕澤尤其咬重了“話又少”這三個字,說完以後,還斜著眼睛悠閒自在的瞥了裴御一眼,裝模作樣故作苦惱道:“唉……你說這糜色,我到底該交給誰來管啊……怎麼就沒有一個有才華,有能力,有擔當,有手段,最主要是話還很少的人,過來為我排憂解難呢?”
彼時的裴御,剛被秦慕澤一肘擊中了胸部,一口氣還沒喘過來,聽到“糜色”這兩個字,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我勒個大槽!那不是媳婦兒杜嵐鳳上班兒的地方嗎?裴御被堵在胸口的那口氣,差點兒化成一腔老血,全噴出來:那必須得自己去啊!正愁著沒機會跟媳婦朝夕相處,培養感情呢,這他麼機會就來了,他要是這還抓不住,那不是枉為人了嗎?
於是裴御不管三七二十一,“嗖”的一聲躥到了秦慕澤的跟前,指著自己毛遂自薦道:“我我我我,我啊!我啊!”
聞言,秦慕澤像是去菜市場買菜的大媽一樣,用一種極其挑剔的眼神,挑五花肉一樣的瞥了裴御一眼,然後一臉嫌棄的開口道:“你?你有能力嗎?”
“有啊!”媳婦兒的力量,是巨大的,裴御的革命熱情,全被點燃了,他拍著大腿,心不紅心不跳的自賣自誇道:“我不僅有能力,我還有才華,有擔當,更主要的是,我有信心,有手段,一定能不辜負黨,不辜負祖國,不辜負老闆你對我的信任!出色的完成任務,把媳婦兒追回……我呸!把糜色管理好!”
聽完裴御“信誓旦旦”的保證,秦慕澤裝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他修長的食指微彎,細細的摩擦著下巴,思索了一會兒,然後皺著眉頭,很不滿的表示:“可是……你話很多啊!”
媽的……這個記仇的王八蛋……裴御在心底憤憤然的罵著:我就知道你他媽的在這兒等著我呢!
想是這麼想,話卻不能這麼說,為了能早點兒和自家媳婦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朝夕相處,裴御決定豁出去了!
“報告老闆,這不是問題,明兒個我就把嘴縫上!以後您讓我開口,我就開口,您不讓我開口,我絕對不會多說半個字!”裴御一臉英勇就義的表情,目光堅定的秦慕澤都忍不住想笑。
不過秦慕澤還是忍住了,不僅忍住了,他還很壞心眼兒的向立正站起的裴御斜了斜身子,靠近裴御一些後,才歪著腦袋不確定一般的問了裴御一句:“真的能把嘴縫上?”
為了媳婦兒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辭的裴御認真的點了點頭,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