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把秦慕澤給逗笑了:以秦二爺的氣性,倒真有這個可能!
“好。”秦慕澤拿起桌上的餐巾,動作優雅的擦了擦嘴角,垂眸笑道:“你趕緊把他接走吧,這兩天在我這兒,可是折騰死我了。”
“折騰?”陌南秧挑眉,幽著調子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他怎麼折騰你了?把你家砸了,燒了,還是拆了?”
這話聽著像是挖苦,但實際上陌南秧真沒挖苦秦慕澤的意思,她是真的覺得,秦澤西很有可能會把秦慕澤的家搞得一團糟,就像他剛剛殘疾的時候,把倪家好好的房子摔成“破爛回收站”一樣。
“燒傷打砸他倒是沒怎麼幹。”秦慕澤聳了聳肩,倒也沒太在乎陌南秧挖苦的語氣:“畢竟他腿也不太方便,要毀頂多毀一間屋子,反正那屋子他和秦暮羽住,他怎麼造作我沒意見……主要吧,是我二哥他比較有骨氣,寧可餓死也不肯吃嗟來之食。”
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然後長吁短嘆的表示:“可我這個做弟弟的又不能真讓他餓死,所以得想盡辦法的讓他吃東西……我感覺他要是再在我家呆兩天,我家廚子和傭人都得辭職。”
聞言,陌南秧的嘴角不由的抿了一抹笑,她拿眼尾笑眯眯的掃了秦慕澤一眼,打趣他道:“我說你怎麼這麼早就給我打電話了,感情是招架不住秦澤西了?”
“欸,你怎麼知道?”秦慕澤承認的坦然,惹的陌南秧又是頻頻的笑。
很快,兩人便出了咖啡館,抬腳邁出門口的時候,陌南秧像是想起什麼了一般,突然扭過頭來,看向秦慕澤,低聲道:“對了,怕你妹妹在車裡發病,我給你妹妹打了麻醉……你應該不介意的吧?”
此時此刻,秦慕澤哪裡還敢說介意?畢竟,他也綁了秦澤西。
嘖……一個給精神病患者打了麻藥,一個把殘疾人綁在了輪椅上,這樣想想,他們倆還真是挺般配的……秦慕澤在心裡輕笑了一聲。
“我介意的話你會補償我嗎?”秦慕澤身子突然往前傾了一下,拉近了自己與陌南秧之間的距離。
這傢伙,還真是……死性不改啊……陌南秧柳梢兒一般的細眉,壓低了。
白皙纖細的指,微微一勾,動作妖嬈的勾住了男人暗紅色綢制的領帶,稍一施力,男人那張潦倒眾生的俊臉,便放大的呈現在自己的面前。
“當然有了。”陌南秧伸出嫣紅的小舌,曖昧的舔了一下嘴唇,然後踮起腳尖來,慢慢的向秦慕澤靠近。
如果秦慕澤是個情竇初開的傻小子,他一定中了陌南秧的計,相信陌南秧是想親吻他。
可惜的是,如今的他,可跟“傻”這個字,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於是,他故意裝出一副上當的模樣,惴惴不安的閉上了眼睛,似乎在等待陌南秧吻過來一般,實際上,他細長的眸子是半斂著的,陌南秧的一舉一動,他看的清清楚楚。
所以,在陌南秧終於停下前傾的動作,要把戲耍的話說出口之際,秦慕澤一手攔住陌南秧的腰,一手按住了陌南秧的腦袋,毫不客氣的吻了下來。
不由分說的闖進她的口腔,撬開她微張著的貝齒,直搗黃龍,勾住了她柔軟可愛的小舌。
好甜……她今晚好像吃了巧克力蛋糕,巧克力甜膩的餘韻還殘留在口齒間,讓他也被甜了一把。
好軟……小巧的舌頭,粉嫩的唇瓣,軟的讓人想咬一口……
於是,秦慕澤真的咬了,不過不是很用力的咬,只是像調情一般在她的下唇留下幾個齒印,然後便再次向她的口腔發出進攻。
“唔……唔……”陌南秧起初還有些掙扎,不過隨後便拜倒在男人高超的吻技之下了。
也不曉得是秦慕澤吻功太過了得,還是因為陌南秧太久沒跟異性親密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