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卻是絕非如此。楚流煙非但沒有先行離去,反而是和應天水師裡頭的那些死硬分子一同留了下來,似乎是有意作為殿後的應天水師軍隊,布好了陣勢,等著自己前來攻陣,這實在是太過離奇了,明明知道應天水軍的實力和自己率領的漢軍水師相差甚遠,為何楚流煙還會做出這等的決斷來,這究竟是為何麼。
張必先百思不得其解,只覺得楚流煙的決定真是大為出人意料,張必先甚至開始懷疑應天的水師是不是伏下了什麼厲害的殺手,準備半路截殺自己麾下的漢軍水師的將士。抑或是楚流煙果真是和世人傳言的那般,有著極為詭秘難測的妖法,可以撒豆成兵,利用這等極不尋常的妖法來抗衡自己所統帥的漢軍水師。
想到了此處,張必先只覺得身上陣陣發寒,實在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憂心紅衣妖人楚流煙的詭異妖術厲害,心中懼怕才會如此。還是因為江面上面的吹來的風極為冷冽,不自覺的有些身子發寒,才會出現這等情形。
“將軍,你怎麼了,甲板上風大,要不要暫且會船艙裡頭避一避風。等這陣風過了之後,將軍再行出來,指揮我軍水師的戰船和那群腳底抹油,不戰而退的應天水師作戰。”一名侍衛好心好意的在一旁對著張必先開口說道。
張必先一口回絕道:“不必了,這麼點風浪不算什麼的,本將軍也不是這麼嬌貴的閨秀小姐,何必躲到船艙裡頭。你等替著本將軍留心盯好了那隻船,對,就是那隻大船,這隻船上有極為厲害的敵軍的統帥人物,絕對不可以被這條船給逃脫了。將本將軍的這個號令傳達下去,你等明白了麼。”
聽得張必先所得如此鄭重,張必先身邊的一個侍衛不由的高聲應和了一句:“張將軍請放心,屬下定然好好的看牢了這條大船,絕不會有任何的閃失。張將軍,這船看起來和其他的應天水師的戰船也並沒有太多的區別,將軍何以肯定這艘船上有應天水師的統帥人物?”一名將領聽得張必先的吩咐,有些好奇,便隨口問了張必先一聲。
張必先回手在問話的侍衛腦門上敲擊了一記,便對著此人開口申斥道:“難道本將軍還會騙你不成,方才本將軍出兵殺敵,就碰上了這條船,也在這條船上看到了對方的主帥,本軍師又沒有記錯什麼,你這等說法分明是覺得本將軍捏造了事由來騙你似的,難道本將軍是那樣子的人麼。”
一聽張必先如此說話,方才開口的侍衛暗自失悔,怪自己不該在張必先面前如此多嘴,就跪倒到了張必先跟前開口求饒說道:“張將軍,請饒恕了小人則個,小人方才是無心之失,並無任何懷疑將軍的言辭,還請將軍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小人計較此事。千萬繞過了小人。”
張必先聽得侍衛如此告饒,方才心裡頭的猛然升起來的火氣也熄了下去,便對著跪在自己眼前的侍衛開口說道:“本將軍也不是怪你,你小心看好對面的那艘船隻,不得有任何差池,就算你將功贖罪好了。”
侍衛聽了張必先如此發落,連忙感激不盡的對著張必先一面連連磕頭,一面說道:“多謝張將軍不責罰小人的錯處,小人定然好好的照著張將軍的吩咐,看牢了對面的那艘大船,決不讓那艘船從小人的眼皮底下溜掉。還請將軍一定放心,切莫怪罪小人。”
“若是你真能做到,本將軍也就不怪罪你方才的無禮之失,不過若是你不能看牢了這艘船,等到今日的戰事了了之後,本將軍定會與你一起清算,你可聽清楚了?”張必先對著這名侍衛出言恫嚇道。
“是的,張將軍,小人聽清楚了,小人向將軍保證絕不會出任何的差池。”侍衛連忙對著張必先磕頭說道。
張必先頓了一頓,對著甲板上的將士喝了一聲道:“等下戰事一起,你等就給本將軍開始猛攻這條船。”
楚流煙透過船艙,看著越逼越近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