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降。
楚流煙見到黑煙越冒越多,便對著船艙口的那名將領和一眾的應天水師的將士開口說道:“情形差不多了,你等速速退後,聯合其他將士佈下一個半圓陣,執好手中的長矛干戈等物,靜觀其變,看應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龜縮在船艙裡頭的兵丁受不住這等煙熏火燎,衝出來之後,馬上就將他們擒拿下來。”
這名將領聽到楚流煙的這番吩咐,便對著楚流煙開口說道:“楚軍師,這煙火夠了麼,要不要末將在多點一些,將這些兔崽子都燻死在船艙裡頭算了。”
楚流煙聽得這名將領如此言語,不覺莞爾一笑道:“不必如此,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也是爹孃生養的,只要將這些人逼迫出船艙就好了,沒有必要趕盡殺絕,再者若是若是手段太過嚴苛,也不是我等義軍的作為。”
聽得楚流煙的這番吩咐,這名將領有些悻悻的丟下了手中引火之物,對著船艙裡頭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兵丁咒罵了一句道:“今日看在楚軍師份上,姑且饒你們一條狗命。”
說著這名將軍大手一揮,便帶著身邊的幾個應天水師的兵丁,面朝這船艙的方位,慢慢的退了回來。
卻只聽到船艙裡頭咳嗽聲此起彼伏,似乎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艦隊龜縮在船艙裡頭的再也扼不下去了,被楚流煙這條煙熏火燎的毒計給弄得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退守到了楚流煙色身邊的將領聽得船艙裡頭這麼一陣嘈雜的聲音,心知龜縮在船艙裡頭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抵不住了,頓時面露喜色,對著楚流煙開口說道:“楚軍師,你等法子還真管用,看來用不了多久,我等就可以將這些負隅頑抗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一一收服了。”
楚流煙對著這名將領點了點頭說道:“將軍所言不錯,不出一時三刻,這些龜縮其間的漢軍將士必然無法繼續躲在船艙之中,勢必會逃離出來,到時候我等應天水師的將士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將這些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的兵丁一一擒獲了。”
聽得楚流煙這般說法,這名將領一邊摩拳擦掌,一邊對著楚流煙開口說道:“今日真是多虧了楚軍師從旁指點,若不是楚軍師出言點醒了屬下,恐怕屬下非但不能奈何得了龜縮在船艙裡頭的負隅頑抗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兵勇,說不定還要折損更多的麾下將士。”
說道此處,這名將領心中想起了先前奉他的命令攻入船艙而身死其間的水師弟兄,面色不覺益發的黯淡和沉重。
楚流煙見得這名將領的這般情形,微微的思忖了一下,馬上就明白了這名將軍為何會面色大變,只好從旁開口勸解道:“將軍,生死本是天命,旁人是無法奈何得了這等事體的。往生者已矣,我等所能做到的不過是替這些在戰場上奮勇殺敵而不幸喪命的水師弟兄好好的收殮屍骨,不令其屍骨不得下葬而已。倘若將軍有些,自可將這些將士的屍骸風光大葬,以示死後哀榮之意。”
聽了楚流煙的這番勸解,這名將領自覺心中塊壘為之一去,聲音也歡暢了一些的對著楚流煙開口說道:“楚軍師見教的是,末將眼下所能做的也就是這些了,但願那些死去的水師弟兄可以在地府底下安生。”
“楚軍師,將軍,快看,有人從船艙裡頭出來了。”一名兵丁對著楚流煙開口說道。
楚流煙微微一怔,馬上就明白了過來,必然是龜縮在船艙中的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兵士受不住這般煙熏火燎之苦,不得不出來逃生了。
有見於此,楚流煙便一臉肅然的下令道:“諸位將士,做好準備,以逸待勞,收拾殘局。”
甲板上的應天水師的將士聽得楚流煙如此冷峻的吩咐之聲,自是不敢怠慢,隨即便持著干戈長矛等物,眾星拱月般的護著楚流煙,將漢王陳友諒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