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楚流煙的這等情形,那名應天水師將領頓時大驚失色,慌忙上前扳住了楚流煙的身子,急促的在楚流煙的耳邊叫道:“楚軍師,楚軍師,你怎麼了,莫非是著了涼了。”
一旁的應天水師的將士也發見了這等變故,慌忙圍了上來。
看著昏迷了過去的楚流煙,其他的應天將士也是手足無措,不明白楚流煙究竟為何會暈倒了過去。
幸而有一名應天水師的將領頗為沉穩,趕到了楚流煙的身邊,服下身子將楚流煙眼皮翻開細細的瞧了瞧。
旁邊有性急的應天將軍不知道事情究竟如何了,就在一旁邊不住的追問道:“老哥哥,楚軍師到底如何了,要不要緊,你倒是說話呀。”
那名俯下身子細細查探楚流煙的情勢的將領忙著察看楚流煙身上的情形,不便分心,對於此人的詢問自是不理不睬的。
性急的應天將軍見到對方不聲不響,又不理睬自己,此人一半焦急,一半生氣大聲質問道:“好歹你也說句話,楚軍師到底情形如何了?”
正如急癲風遇到了慢郎中,這名應天水師將領焦急的抱怨落到了這名性子沉穩的應天水師將領耳中,就如凋零的枯葉落到石板上一般,毫無反應,此人一句是不緊不慢,不疾不徐的替察看了楚流煙的情形,對於旁人的問話絲毫沒有反應。
生性老成的將領略懂一些岐黃之道,經過方才的那番仔細的察看,已然看出楚流煙並無大礙,只是整日水米未進,方才又被江上的冷風一激,適才昏迷了過去。
看出了端詳之後,這名頗為老成將領方才抬起頭來,方才對著圍觀的應天水師的焦急萬分的將士不徐不疾的開口說道:“無妨,無妨,楚軍師絕無大礙,方才不過是新冷風入體,焦急攻心,兩相加諸之下,方才昏迷了過去。相信很久就會醒轉過來,諸位將士放心就是。”
聽得這名將領如此說來,其他的將士都覺得此人素來立身謹嚴,絕不會信口開河,隨意亂道。而且也知此人對於岐黃之道也是素有研究,軍中將士若是有個什麼頭疼腦熱的,又不想去麻煩醫家,也都會尋到他的營帳中,讓此人給看上一看,發出一帖方子來,也是和病理相合,照著方子抓取藥方,不日即刻痊癒。
正因此人有這等的長處,應天水師中的將士倶是頗為敬重,在加上此人生性孤僻,落落寡合,一般於人於是絕不妄加評議,言語無多,言必有中。
應天水師上下平素對於此人的是頗為信孚,眼下聽得這名應天水師的將領如此推斷,自然也就相信了此人話語。
不過方才反問的那名應天水師將領性情焦躁,依舊有些不甘的問道:“據你的說法,楚軍師當可不藥而癒,不過眼下大敵當前,若是楚軍師這般昏迷,我軍勢必群龍無首,如何行的。你啥話也別說了,趕緊設法將楚軍師弄醒了要緊。”
這名水師將領話音剛剛落下,自聽得甲板的有將士驚唿了一聲道:“不好,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似乎準備了強弓勁弩,想要將我等全部射殺在甲板之上。”
那名生性老成的將領聽得船上的將士此起彼伏的叫嚷聲,情知此事定然不妙,慌忙拉過了方才出口詢問的那名性急的應天水師將領附耳說道:“將軍,眼下楚軍師昏迷倒地,若是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水師一陣箭雨射過來,只怕神志不清的楚軍師會受其禍害。”
那名應天水師的將士聞言,立刻明白了他的憂慮,低頭思慮了一下,便脫口說道:“這樣吧,我帶著麾下的護盾手,馬上就在楚軍師身旁圍成一個圈子,親自護衛楚軍師,你感覺設法將楚軍師弄醒過來,否則的話情勢定然不可收拾。”
老成的應天水師將領聞言,自然是明白對方的用意。眼下應天水師已然是唯楚流煙馬首是瞻,奉出軍師的號令行事。楚流煙足智多謀,指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