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只是想設計我,折磨我,讓我痛不欲生。
一股寒意漫延進全身,我瞪著孤文騫,他冷冷地看著我,眼神陰沉的異常可怕。
我絕不能屈服,就算賠上自己的性命我也不能被他這樣折磨,我冷冷地迎著他的視線:“孤文騫,你想要用這種方法來折磨我,那你肯定會失望,我絕不會要這個孩子”。
“要不要這個孩子不是你說了算,要由我來決定,”孤文騫冷冷道。
“孩子在我的肚子裡,我想不要就不要,我說了不要,就算你要了我命我也不要!”
“季暖雪,你肯可不要命,也不要生下這個孩子?”孤文騫的臉色如罩冰霜,眼神足以殺人。
“對,這輩子我也不會為你生孩子,”我恨恨地吼道。
孤文騫直直地盯著我,眸子裡忽然閃過一絲痛意,他從牙縫裡吐出幾個字:“季暖雪,我要定這個孩子了,”說完他霍地站起身,大踏步地走出了臥室,狠狠地把門給關上了。
他眼裡剛才的那抹痛意竟像一根針一樣紮在了我的心上,讓我的心猛地一痛。
我告訴自己絕不能心軟,我跳下床跑到臥室門口伸手拉門,可是門卻從外面上了鎖,我用力砸著門大聲叫道:“孤文騫,你個渾蛋,讓我出去!”
可是我砸了好一會兒的門,外面也沒有人理會我。
我轉頭看到了窗戶仍開著,我奔到視窗陽臺處往下看,這裡是二樓,如果想要下去,必須要藉助繩索之類的東西才可以,我還沒得及想出辦法,就看到幾輛車開進了別墅,兩輛車上下來了幾個保鏢,把樓下全圍上了,
另一輛車裡下來一男一女,男的年紀大些,女的很年輕,手裡各拎著一個藥箱,我一下反應過來,這兩人應該是醫生。
果然沒一會兒,臥室的門開了,孤文騫帶著那一男一女走了進來。
我沒有離開陽臺,反而雙手緊抓著陽臺的欄杆,瞪眼看著孤文騫一步步向我走來。
“孤文騫,你別過來,否則我就從這裡跳下去,”我冷冷地看著他。
他停了下來望著我,整張臉比剛才還要陰冷。
忽然他的眼睛微眯了一下,我暗叫不好,還沒來得及轉身往欄杆外翻,孤文騫已一個箭步衝到我面前,一把抱住了我。
“孤文騫,你放開我,”我開始拼力反抗,手仍緊抓住欄杆不放。
他突然扳正我的頭,低下頭吻住了我。
我的腦子又是一陣轟響,樓下全是保鏢,身後還站著兩個人,他怎麼一點也不顧忌?
我的臉燒起來,可是仍沒有放棄抵抗,但抵抗的力道卻弱了許多。
他伸手開始扯我的衣服,我驚呼起來,抓著欄杆的手條件反射地鬆了開來護向自己的胸前。
他鬆開我一把抱起我,快步走到床邊把我放在床上,整個人也壓了下來,他把我的兩隻手拉到了頭頂之上固定住,用身體壓著我的身體。
“我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威脅我,”孤文騫盯著恨聲道。
“孤文騫,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手被他緊固住沒法動,我只能用腳,我抬腿想向踢他,可是他的力道太大,我的動作的都徒勞。
門口站著的兩人走上前來,那名年長的男子把手裡藥箱放在床頭櫃上,然後開啟藥箱從裡面拿出一支針筒和一小瓶藥,他將藥注射進了針筒裡,舉著針筒彎下身來。
看著他手裡的針筒,我的眼裡露出了恐懼之色:“孤文騫,你要對我做什麼?”
孤文騫卻低下頭再次吻住了我,其實這根本就不算是吻,他是用他的嘴唇死死地堵住我的嘴,讓我無法發聲。
我心頭的恐懼越來越大,瞪視著他奮力掙扎,可是忽然覺得手臂上一痛,針筒已經扎進了我的面板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