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焦急,好似在等待著什麼菸灰缸已經盛滿了菸頭,都是五塊一包的白沙,他正要拿起煙盒在點上的時候,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他趕緊放下手中的煙,湊到門口的小眼瞧了瞧,隨後開啟了門。
“證據找到了麼?”中年人一臉焦急的問道,門口是個三十多歲的青年,渾身溼漉漉的,顯得很是狼狽。
“都在手機裡頭呢。”青年人顧不得坐下,拿出手機,直接交給了中年人。
“好,小張,這次證據要是充足,你就立了頭功了。”中年人欣喜的接過手機,隨後從旅行包裡拿出膝上型電腦,將手機的記憶體卡卸了下來,在裝上了讀卡器,插在了電腦上,沒一會他開啟一個檔案,隨後瀏覽了起來。
那一張張照片發人深省,感人至極,這不正是回春堂發生的一切麼?而且這裡面還有錄音,一句句話卻好似刻在人心中一般。
“這群該死的蛀蟲!”中年人聽完這錄音不由罵道。
一旁的青年卻問道:“閻書記這些證據足夠麼?”
“不夠!!!”這位叫馬書記的中年人毫不猶豫的回答道,青年立時有些失望了,看到如此,閻書記道:“這些證據能夠整垮一兩個廳級官員,但中央這次指示是要將整個醫療體系進行一次徹底的整頓,但這涉及到的利益圈太廣,光是這些證據是不夠的,而且這錄音裡說的話,只是代表了楚信集團一家,但聯合我們先前抓住的證據應該足夠了。”
“真的?”青年人一改頹廢,臉上的幸苦好似都有了回報。
“小張啊,你別高興的太早了,即使有這些證據,恐怕他們也能找出足夠的人來頂缸,而且這關係到的利益圈太過龐大,真的整起來那就是一場大變革,中央雖然讓我們來查,但卻不想亂啊。”閻書記有些無奈,面對這龐大的利益圈,他也有些無力,這絕對是份苦差事。
“那怎麼辦?難道就放任著不管?”這個叫小張的青年人道,如果易永恆在這裡的話肯定會認出,這個叫小張的人就是安遠縣的大縣長張秋雲。
“楚信集團的事情我也大概瞭解,但幹我們這一行的,不僅僅要充實的證據,還需要足夠的實力,否則遭殃的不僅僅是那些貪官,連我們自己都要受牽連。”閻書記道。
“可楚信集團現在要搬遷了,根據我們掌控的資料,現在的楚信集團在曰本可是擁有龐大的經濟體系,如果他們搬遷去曰本,這是中國的一大損失。”張秋雲擔心道,易永恆給他得到了一箇中央黨校的名額,但他怎麼也想不到他會加入中央紀檢委,他知道這幕後肯定有易永恆的功勞。
“小張,做我們這一行,不能對任何人乃至任何事情抱有信任的態度,即使楚信集團你也要抱著懷疑的態度,懷疑他是不是貪贓枉法,你的身家乃至政治都很清白,尤其是你的履歷我也都看過,否則就是上面壓力在大,我也不會讓你這樣一個年輕人進入中央紀委了,而這次的事情關係重大,出一點點差錯,你與我都要栽倒,甚至還會牽連到中央紀委,所以不能出一點點紕漏,我也不希望你帶著私人感情,而且在這個國家沒有所謂損失不損失。”閻書記突然嚴厲道,眼神中透著威嚴,好似孫悟空的火眼金睛一般,讓人無法遁形。
但張秋雲是什麼人?能說出從政之初備著一百口棺材的他會畏懼這眼神麼?不會,因為他的政治清白,不做虧心事,他不怕鬼敲門,他沒什麼好怕的。
“我知道紀律,但現在如果不出面的抓捕孫局長,讓他將楚信集團吞併,或者說讓楚信集團搬遷到國外,這對全中國都是一大損失,你也聽了裡面的錄音,身為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