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門外傳來隱約的門閂拉動的響聲和細碎的說話聲,文凱心中一悸:一定是這兩個混球回來了。他急得圍著鍋爐團團轉,就是找不到什麼信。
說話聲漸漸變得清晰起來,似乎還有女人的聲音。文凱趕緊躲到更衣箱後的縫隙中,留意著室內的動靜。
“放開我,叫我出去!”女人清晰、斷斷.續續的呵斥聲。
“咱們不都講好價了嗎?”一聽就知道是矮胖子的聲音。
“講好怎麼了,把錢拿給我啊?”
“看你說的,還能瞎了你的錢?”瘦猴子的聲音,“小心眼!”
“怎麼,完事不給錢的人沒有啊?”女人口氣強硬,“不交錢,我就走,誰有時間白陪你們扯淡!”
“行行。就是價錢上能不能再減點,都給你了,我們哥倆明天還沒錢吃飯吶!”
“你倆到底是不是男人,想在外面混還不想花錢,實話告訴你,就是今天天氣不好,價格我讓著你倆,別忘了,才收你們平常一份的錢,聽明白了嗎?”女人口齒伶俐,說的兩個混球啞然窘迫。
“得!就這樣。”矮胖子似乎鼓著勇氣。
“靠,明天不吃飯了?”瘦猴子有些為難。
“明天再說,不行,咱到對面小店先賒個帳。”
“靠,傳出去都叫人笑掉大牙。”瘦猴子恥笑地說,“得瑟一大頓,我還以為你揣錢了呢!”
“你話不少啊,叫你能玩上就得唄!”胖子顯然不高興。“走,到裡屋的床上。”
文凱悄悄地探出臉來,藉助昏暗的月光,看見仨人走進臨旁的小屋,那裡原先是司爐工的休息室,桌子椅子床一併齊全。
文凱此時心中矛盾的很,他想趁他們到屋中消魂之時,繼續尋找那封信,又怕被他們突然開門出來,撞個正著。等下去吧,又不知怕能出現什麼意外。正猶豫著,突然文凱的手機響了,嚇得文凱心裡咯噔亂跳,慌亂中也找不到控制鍵,急情中他索性關掉手機電源。
“誰?”矮胖子走出屋門大聲問道,聲音雖響卻掩飾不住內心的膽怯,“誰啊?”
“你怎麼弄的一驚一乍的,這屋裡,除了我們仨人,再有別的就剩鬼了。”瘦猴子用手電向鍋爐操作間照了照。
“我聽的清清楚楚,有手機的響聲。”胖子肯定地證實著自己的判斷。
“靠,隔窗就是大街,手機聲音大點就給你嚇成這樣,神經病。差點叫你嚇的陽痿,你這個死胖子!進屋進屋。”
室內恢復了平靜,文凱的心跳的卻比悶雷還響,他又想糊塗了,不知現在該怎麼辦才好。腦子裡亂哄哄的。
於老闆告訴他,信就藏在爐下。爐下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說爐座下,那瓷磚鋪的地面有可以掀開的洞口?嗯,一定會是在那裡。
屋裡傳來女人聲,“呀——你變態啊?”女人聲嘶力竭地喊道。
“嘿嘿,國外的男人都喜歡這樣,咱試試!”胖子無恥的奸笑。
“試你娘個頭啊,你是外國人啊?”
“取長補短嗎!”
“你少和我磨嘰,少玩邪的,不玩給錢走人!”
“呵——你說算啦,告訴你,今天你要是滿足不了我們倆的興趣,哼!別怨老子無償笑納!”矮胖子凶煞地威脅著小姐說。
“死胖子,你這隻嫩兔子,想跟老孃撒野是吧,也不打聽打聽,你不想在這混了唄!”
“你少在我眼前裝,我管你是誰的,識趣的趕緊床上躺著,別讓自己出洋相!”
“你啊,願怎的怎的,我不侍候了。”
“你給我躺下,……哎呀,我還……舞弄不了你……啦,你這個臭娘們!”矮胖子氣喘噓噓,跟女人撕扯著。“猴子,你他孃的看什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