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隊大竺軍士首領的垂涎。
目前,山南行省內兩國間的戰爭形勢暫無變化,所以大竺人沒有大部人馬的調動,但是被派出執行各種事務的小隊人馬倒是不少。
這一天,他們的馬車正行駛在大道上。忽然,左邊的一條小岔道上,傳來了嘈雜聲。
一夥人,全都操著大竺話,在那裡一邊走一邊大呼小叫地。
領頭的馬車伕,很有經驗,遇到這種情形,他馬上打馬快行。
可是,始終要來的總是讓你避不開。
左後方一陣馬嘶之後,接著馬蹄紛飛,三騎越過了馬車,然後掉頭,把三輛馬車攔在官道上。
為首的大竺校官拿著馬鞭指著馬車伕,一通嘰裡呱啦的。
陳德這一行人之中,只有袁立金精通大竺話,他趕緊下車跑到陳德跟前,向陳德耳語道:“這位大竺校官,說要徵用我們的馬車,給他們運東西。”
陳德不解道:“他們要運什麼東西?他們自己沒有馬車嗎?”
袁立金往身面望了一眼,見到一群手提肩挑著各種各樣東西,正圍攏上來的大竺兵,他瞬間明白了。
就繼續對陳德耳語道:“陳公子,他們肯定是洗劫了某個村莊,要搶了咱的馬車好運他們搶來的東西。”
陳德聽了這話,心頭火起,殺氣頓起,將離得最近的袁立金激得渾身一緊。
陳德冷聲道:“我們要用馬車趕路,如何能給他們,殺了他們!”
話音剛落,他已飛身而起,手中寒光一閃,長劍劈向了正舉著馬鞭的校官。
這位大竺校官正等著這些大元人乖乖地交出馬車,因為以往都是如此。
哪料想,他舉著的馬鞭未收回,對方已有一人帶著冰冷的殺機,從馬車上躍起,如蒼鷹搏兔般撲向他。
他只來得及用馬鞭去擋,法兵長劍如此鋒利,只聽到,“唰”、“哧”兩聲響,馬鞭和校官的腦袋一同變成兩半。
正陪伴在校官身旁的兩騎,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殺唬得趕緊拔刀。
身在半空中的陳德一個蕩雲式,接著一個迴風式,電光火石間,校官的屍身還未落地,那兩騎剛撥出馬刀,頸脖間已經是熱血噴薄而出。
陳德剛一落地,身後“嘭”“嘭”兩聲響起,兩具屍身接連倒在校官的屍身旁。
太快了!
以陳德現在的身手,對付凡俗武林高手就已經是殺雞用牛刀了,更何況這些凡俗軍兵。
陳德因為顧忌氣機反噬,故而不敢使用法術,只是使出宗門武功殺敵。
如果用法術,只一道法術就可讓三人化為飛灰,比現在用了三招要快。
看到陳德眨眼間,三招將三個大竺騎兵斬於馬下,已經許久沒有揮刀殺敵的袁立金,看得是熱血沸騰,似乎回到了年輕時一人一刀闖蕩江湖的豪邁時刻。
他大喝一聲:“殺!”,已是持刀殺向馬車旁的大竺軍兵。轉眼間,就被他砍翻了四五個,真是寶刀不老。
聽到袁立金的一聲爆喝,韋祖樂和三位少年都是如夢初醒。
韋祖樂自追隨陳德後,開始練習武藝。
自從請到袁立金後,袁立金便對他悉心指點,如今的身手比之當初強得太多了。
只是,他在古樂城裡,沒有與人動手進行生死相搏的機會,這是他習武后,第一次與人廝殺。
那三位少年是韋祖樂和袁立金特意挑選出來的好苗子,在袁立金指點之下,武藝突飛猛進。
平日裡相互切磋倒是不少,但是與人性命相搏,也是頭遭。
韋祖樂等四人,一與大竺兵交上手,就知道性命相博與平日練習、切磋大不相同。
這些大竺兵好歹也是上過戰場見過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