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女人為王后,踏上他不愛江山愛美人的傳奇之旅。
……
倫敦郊外,鄉間別墅。
阮玲玉和周璇在旅店住了兩個半月,終於被允許搬進別墅。
此時此刻,張樂怡、婉容、廖雅泉和阮玲玉四個女人,正坐在一起打麻將。
張樂怡牌風很順,已經贏了不少錢,樂得眉開眼笑。
廖雅泉輸急了,錢是小事,就是覺得沒面子,於是悄悄的藏牌作弊。
婉容有些心不在焉,她最近迷上了油畫,而且是已經顯得過時的浪漫主義風景畫。她常去考陶爾德藝術學院,跟那裡的畫家和教授們交流學習,甚至生出了入學讀書的念頭。
婉容創作的浪漫主義“墨漬畫”和“水彩畫”,讓倫敦的畫家們讚歎不已。其實那玩意兒就跟中國的潑墨寫意畫差不多,西方畫家在100年前興沖沖創作出所謂的“墨漬畫”,殊不知中國早就有了更高階的“潑墨畫”。
此時此刻,婉容雖然坐在麻將桌上,但她心裡卻在構思新作,有時候胡牌了都不知道。
阮玲玉面對三位姐姐,打牌時小心翼翼、戰戰兢兢。好在她牌技不高,並不需要刻意讓牌,只需發揮自己的真實水平即可。
“碰!三條。”張樂怡氣勢如虹地喊。
“哈哈,胡了!”廖雅泉笑嘻嘻推牌,攤手收錢的時候,趁機把換掉的兩張麻將放回去。
張樂怡看了一眼廖雅泉的牌,皺眉說:“這麼快就清一色?”
廖雅泉得意道:“沒辦法,我的手氣回來了。”
這位日本軍部派來的高階間諜,已經徹底墮落了,居然日常打麻將都要出老千,而且還樂在其中。
阮玲玉怯怯地奉承道:“廖姐姐牌打得真好。”
這話說出口,阮玲玉又怕得罪張樂怡,連忙補充道:“大姐也打得好,每次都嬴。”
張樂怡無奈地翻了個白眼,阮玲玉那種怯懦樣子,讓她又好氣又好笑,實在恨不起來。換個稍微強勢點的,比如廖雅泉那樣,張樂怡絕對不會再放進家門。
屋外的花園裡,小靈均站在一塊小黑板前,手裡拿著樹枝充當教鞭,對兩個弟弟說:“這是‘國’字,跟我一起念……國,中國的國!”
“國,中國的國!”
碩明和揚兩兄弟,上個月剛滿3歲,一邊跟著姐姐學認字,一邊悄悄擺弄自己的玩具。
花園的另一邊,費雯麗正在跟孟小冬切磋唱京劇。幾個幹完活兒的英國傭人,此刻遠遠站著,免費欣賞兩位女主人的精彩演出。
“你把我的手槍弄壞了,快賠我!”
“不賠,是你自己弄壞的。”
“就是你弄壞的,快賠。”
“我沒有手槍,只有寶劍。”
“那把你的寶劍賠我。”
“不賠,這是爸爸給我做的寶劍。”
“快給我!”
“嗚嗚嗚嗚……哥哥搶我的寶劍。”
兩個小傢伙突然打鬧起來,廖雅泉生的兒子揚,被婉容生的兒子碩明給按到地上,邊哭邊喊,死抓著一把木劍不肯放手。
小靈均已經6歲半了,很有些老師的派頭,她揮舞著教鞭說:“不許哭,不許打架,都給我認真聽講!”
碩明和揚頓時被嚇住,乖乖重新坐好,趁著姐姐不注意,突然又互相踢打對方的腿腳。
小靈均在黑板上寫了個生字,轉身一看,兩個弟弟又打起來了,頓時扔掉教鞭往屋裡衝去告狀。
書房裡,周赫煊正在寫小說。
週末放假的馬珏坐在他旁邊,時而看書,時而看人,臉上掛著淡淡笑意。
“砰!”
房門猛地被推開,小靈均撲到周赫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