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咪。”王小窮抬頭微微一笑。
謝雯娜一樣是『女』人,『女』人的知覺和感覺讓她聽出了對面這個『女』人的醋意。這是王小窮不會感覺出來的。
“別叫的那麼親熱。別讓其他人聽了心裡不舒服。”許伊咪的敵意還是很強烈的。
王小窮這才聽出一些『女』人小心眼的意思,回頭看了看謝雯娜,又回頭對許伊咪說:“娜娜不會的,她……”
可惜的是謝雯娜也不是那種懂得忍讓的主兒:“恐怕有些人現在心裡就不舒服了吧。”
倆『女』人還不等著王小窮介紹,就已經槓上了。其實王小窮很不理解,『女』人為什麼會這樣。漂亮的『女』人和漂亮的『女』人總會擦出一點矛盾的火『花』。
“你說誰呢?”許伊咪不是善茬,她還不相信她還嚇不住一個在校的大學生。
“你管得著嗎?我愛說誰說誰。”謝雯娜卻淡定的不得了,還扭頭對王小窮說:“你們這裡的服務員態度還『挺』拽的。我要是老闆們,肯定要開除。”
王小窮這下夾在中間可為難了:“我……我這個……”
“誰服務員?你說誰服務員?”許伊咪兩眼一白:“開除?開除我?王小窮開除開除我一個試試。”
一個『女』人等於五百隻鴨子,現在王小窮就感覺自己處身於一個很大的家禽養殖場內。滿耳朵都是鴨子嘎嘎嘎的叫聲。頭都大了。這萍水相逢,井水不犯河水的倆人怎麼就那麼能掐?
張海軍終於跑過來解救王小窮了:“娜姐娜姐,這是我們俱樂部裡酒吧區的老闆許姐,許伊咪。”張海軍跑過來也是出了一身冷汗:“許姐,這是我同學,謝雯娜。你看你們……嘿嘿,都是朋友,都是朋友。”
“小張,你這個同學相當不會說話。”許伊咪翻白眼道:“算了,算我給你一個面子。走,我請你喝一杯去。某些人就老老實實當陪打吧。”後面這句話明顯是說給王小窮聽的。
說的王小窮是一身冷汗。
看著許伊咪和張海軍走遠,謝雯娜吐了吐舌頭:“那個『女』人是你什麼人。”
“朋友啊。”王小窮道:“算是好哥們兒吧。”
“切。”謝雯娜不屑的哼了一聲:“原本我以為你是一個聰明人,現在看來還真是高看你了。那『女』人喜歡你,你覺不出來?要不是這樣,看見你教我打球那麼大的酸勁兒?”
王小窮一愣,裝傻道:“胡說些什麼呢。那就是我哥們兒。可能看你覺得不好看……”
“你就睜眼說瞎話吧!要是我長得醜,她肯定對我比現在友善。”謝雯娜一個大白眼差點把王小窮給砸死。
另一邊許伊咪和張海軍走到了酒吧區那邊,許伊咪給張海軍倒了一杯菠蘿汁:“學生不能喝酒。”
“嘿嘿。”張海軍一點都不介意喝果汁:“我就喜歡喝這種。”
“那小妞兒是王小窮那傢伙在你們學校泡的?”許伊咪指著檯球區的單間,一雙眼睛很認真的看著張海軍的眼睛,她看過一本書,說撒謊的人是不敢看對方眼睛的。
張海軍就是不撒謊,一看許伊咪那一雙媚眼也不敢再看了啊:“沒……沒那麼複雜吧。就是見過兩次面,今天聽講座坐一起來著,朋……朋友吧?”
“胡說八道。海軍,你想騙我可沒那麼容易。”許伊咪道,然後眯起眼睛:“還說每天去學校圖書館,原來是去泡小妞兒了。”
“我沒騙你啊許姐。”張海軍道:“真……真的。”
許伊咪才不相信:“你沒騙我?那你不敢看我眼睛?那你跟我說話結巴什麼?”
“我……緊張啊!”張海軍實話實說。他就是緊張,因為許伊咪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注視著他,任憑是哪個男人被一個眼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