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央,我看你也不要浪費時間了,我弟一定沒有很喜歡你,為了你的人生著想,我看你還是跟我交往吧!衛大哥雖然網球打得沒那小子好,但是絕對比他浪漫一百倍——”
“浪漫到連我的女人你都想要染指嗎?”衛槐斯冷冷打斷他的話,狠狠瞪著自家大哥,一股怒氣都快要衝破腦門了。
“喲,老弟,你回來啦!晴央,阿斯回來了。”衛槐雍不見絲毫赧色,大方的打招呼。
舒晴央撐起沉重的腦袋,茫茫然的往後一看,整個人差點因為重心不穩而摔下椅子,是衛槐斯伸手摟住了她,才沒讓她摔著。
“槐斯,你事情談完啦。呵……”喝醉的她憨笑。
衛槐斯眉頭糾緊,“舒晴央,你最好別跟我說你喝酒了。”咬牙切齒。
“大哥說喝一點沒關係的。”可她現在頭好暈,好難受喔!忽地身子一軟,她整個人癱在一個溫暖的懷抱中,不省人事。
衛槐斯抓過杯子聞了聞她的酒杯,目光掃向今天當班的調酒師,“誰給的長島冰茶?”
“是我叫他們給的。”衛槐雍坦然承認。
“衛槐雍,你搞什麼鬼?”要不是懷裡還有個軟綿綿的小女人,衛槐斯真想抓住大哥,痛扁他幾拳。
“奇怪,你假借我的名義,我都沒生氣了,我不過是請晴央喝杯酒,這樣不行嗎?”
“衛槐雍,我假借你的名義做什麼!”他咬牙切齒質問。
“別以為我不知道Godiva巧克力。”衛槐雍莞爾一笑,“老弟,謝謝你這樣重建我的形象。不過我必須坦白的告訴你,我從來不買巧克力給女人,下回想要送人家禮物就光明正大些,我們衛家的男人可不幹這種迂迴的鳥事。”
該死,為什麼老天爺偏偏會讓他們兩個遇到一塊?
“不過,我倒是很久沒看過像她這麼可愛的小女人,幾顆巧克力就能開心那麼久,欸,如果你沒那麼喜歡她,讓她來當你大嫂好了,我對這麼單純的女生很有興趣。”
“衛槐雍你最好不要惹毛我!”
“隨便你怎麼想,如果你再繼續這樣曖昧下去,到時候就別怪我不顧兄弟情義,你要知道,為了達到目的,我向來最愛不擇手段,今晚你就自己擺平她吧!掰。”
衛槐雍走得瀟灑,但不忘點燃了怒火後再扔下個燙手山芋給弟弟去跳腳。沒辦法。有些人就是卑鄙慣了,比如他。
烘暖的床榻上,舒晴央悠然轉醒。
眨了眨雙眼,她發現眼前是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空間,非常適合睡眠,即使窗外月色頑強的灑進微弱的光源,作用仍有限。
此刻,很顯然是黎明未至的黑夜。
舒晴央用手臂撐起自己,緩慢的坐起身,忽地,兩鬢猛然傳來抽痛,讓她疼得擰起了雙眉。
撫住自己的前額,她腦海中依稀閃過些許殘缺的對話內容,努力的回想,終於記憶來到了稍早之前 Primo
jazz bar。
她在門口遇見了衛大哥,在他的盛情邀請下,兩人一起在店裡喝了點酒,零零碎碎的聊了她和衛槐斯之間的事情。
咦,對了,那槐斯人呢?
她想了想,隱約記得在最後一絲清醒的仰望裡,她好像看見了他的臉,而他似乎有些生氣,那表情是帶點嚴肅、冷峻的,剩下的,她就全然模糊了。
“……應該是槐斯送我回來的。”她喃喃自語。
覺得有些口渴,舒晴央想要下床喝水,伸出手臂打算要摁下牆邊的燈源開關,突然有一隻臂膀冷不防的橫過她的腰,害她突然重心不穩的往後倒去,原以為自己會撞上堅硬的牆壁,卻沒想到是摔在一個厚實的胸膛裡。
而此刻,她的手心正緊貼著那不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