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經常忽然出現石頭,害我常常失足。
這班仙官真是太熱情了,為了考驗我的心志,竟不惜勞自己體身。
今日不同,我絆到的,是個軟軟的東西。
低頭看這團紅紅的東西,早起未曾洗臉便出門了,眼屎糊到了,看不清楚。
撿起來揉揉捏捏。最後被小東西咬了一口。揉揉眼睛恍然大悟,是條小狗麼。莫非是二郎真君家中的哮天犬終於產子了?但是嘯天犬是公的啊,莫非是傳說中的男男生子?
我想的腦袋都痛了,懷裡的小狗又咬了我一口。大怒,雖然未曾破皮,但是我也不是木頭,還是知道痛的。
馬上提起來這傢伙,咬回去。
看著小傢伙骨碌碌轉的大眼睛,鬼使神差的在小狗嘴巴上咬了一口。
小傢伙的眼睛頓時翻白,一口氣沒接上暈了過去。
我很鬱悶,雖然未曾洗臉,我還是有刷過牙的,隨便咬下就燻倒了?
把小傢伙抱進房間,弄了個草窩放進去。
出門去找二郎真君,討教養狗心得。
二郎真君表示,他與嘯天犬情同兄弟,同吃同睡,絕非把嘯天犬當狗在養。我不解的問?那是什麼?二郎真君抓了半天頭皮,憋出一句,還是養狗。
同吃同睡,那個容易。
今日我吃蘿蔔。飯前照例吟詩一首。
白白大蘿蔔,青青蘿蔔皮。人當如蘿蔔,清清又白白。
真當是好詩呀!被自己感動了。
小傢伙看著面前的蘿蔔,紅色的毛下面的臉如同蘿蔔一樣,青了又白。
最後,乖乖的和我一起啃蘿蔔。
天黑了,抱了小傢伙一起睡。自從我把床上被子換成了稻草,許久沒有睡得這麼暖和過了。
夜裡感覺懷裡抱著的小傢伙變大了,灼熱的呼吸噴在我臉上叫我喘不過氣。
眼睛被下了咒,睜不開。
感覺自己衣服被剝了個精光。
被同樣灼熱的軀體抱著。想逃走,身體不聽使喚的回應著身上的重量。
被貫穿的痛苦。被送上雲端的快樂。奇異的交織的感覺,我卻無法哭喊出聲。
迷迷糊糊中睏意襲來,似乎又睡著了。
大清早醒過來,衣服穿的好好的,小傢伙也安靜的呆在我懷裡。
莫非昨晚……我做了傳說中的春夢?
今日我吃番薯。本來打算吃黃瓜的,但是看到黃瓜便聯想起昨晚的夢境,決定以後都不吃黃瓜。
紅紅烤番薯,一顆火熱心。人當如番薯,表裡如一人。
小傢伙顫抖了一下,果然還是不能適應我如此的才華,習慣了就好,習慣了就好。
番薯的味道不錯。小傢伙的臉色更難看了,莫非不愛吃?
又去問二郎真君,你家的狗每天吃啥?
答曰,每天給它二兩銀子,自己去買。
又白問了。
嘯天犬咬著塊肉骨頭,嘲笑的看著我。
大澈大悟。
回家就買了肉骨頭,煮了一大鍋。
小傢伙很高興,我也很高興。
原來肉比番薯好吃。就是貴了點。
摟著小傢伙睡覺。竟然期待做春夢。爬起來給了自己啪啪兩耳光,然後繼續睡。
半夢半醒的又被壓了,聽見低沉的聲音在我耳邊說“叫我阿麟,知道嗎?”
我快樂到沒空開口。
醒過來神清氣爽。今天繼續吃肉。
快樂的吃肉做春夢的日子過了很久,終於被一群看不下去的人彈劾了。
剋扣天庭伙食,自己餐餐酒肉。所有人都看不下去了。
我冤枉啊!我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