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回了沙發上。
“紅升,你怎麼了?”耳鳴逐漸消退,潘紅升耳邊傳來陳富關切的聲音。
“沒,沒事,陳伯,我想休息一下。”潘紅升勉強笑了一下,剛剛自己難受的時間很短,半分鐘左右的時間除了後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讓陳富看出了一些端倪之外並沒有什麼。
“你臉剛才怎麼這麼白?”陳富擔心的問道。
“啊?有麼?”勉強笑了一下,潘紅升覺得自己胸口堵得不行,強忍著問道。
“你這孩子,是不是上次受了傷還沒好?”陳富擔心的問道。
“沒事,可能是累了,我先回去了陳伯。”再次強調了一下,潘紅升徑直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步子很慢,似乎是累到了極點,感覺快要虛脫了一樣。
失魂落魄的潘紅升自然沒看到陳富臉上浮現的那一抹苦笑和眼底閃過那絲心痛的神色,回到房間的他直接趴在了床上,但那種心痛,胸悶的感覺卻越來越明顯,讓他整個人都變得有些暴躁起來。
強忍著這股暴躁的情緒,潘紅升長吐了一口氣剛坐到床上,敲門聲卻在這時響起,跑過去開門的他並沒有看到任何人,只是一張紙條貼在門上,寫著四個大字:“八號公館”。
連忙跑到客廳轉了一圈,而看著空無一人的餐廳,潘紅升苦笑更濃了,不過下一秒鐘突然從苦笑變成了決然,不知不覺中,胸脯的一口悶氣也慢慢消散。
八號公館。
作為全國最大的連鎖娛樂場所之一,雄厚的資金力量,深厚的底牌和背景是必不可少的,不說在中國24個城市有分企業,光是在寸土寸金的金江佔地5萬平方米,建築面積2。3萬平方米就不是一般人能想像的到的。
金江能和八號公館相媲美的娛樂場所一隻手的數得過來,所有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會選擇在這裡吃飯聊天消磨時間,據不知名人透露,八號公館在金江每年收入就已經上億……
此時此刻,深藍色的房間裡,七個身影坐在那裡一起和和睦睦的吃著飯,兩個年齡稍小,嘰嘰喳喳像個麻雀一樣的女孩給桌子上帶來了不少歡聲笑語,而另外一個女人卻掩面自顧自的吃著東西,說話不多。
剩下的四個人全部是男性,兩個年齡稍大的好像舊識一般時不時的哈哈大笑,一臉英雄相惜的樣子,而另外兩個年輕的男人卻顯得格外隨意,看上去似乎有點許岩石的風采。
“屠叔叔,峰豪哥不是在北京上學麼,怎麼回來了?”一個繫著馬尾辮的女孩好奇的問道,正是蘇雪。
而這一桌子人,竟然就是蘇海波一家人以及已經逐漸往中央發展的屠田坤一家。
“你峰豪哥這次回來是來相親的!”屠田坤,以前在道上混的時候又叫屠八指,以前是一個賭場的荷官,後來出千被人剁了兩個手指,不過後來攀上了一個女人吃起了軟飯,還莫名其妙的得了兩次傑出企業家,隨後竟然一躍成為金江市為數不多的從黑變白的市政要人。
關於屠田坤的傳聞不勝列舉,有人說他就算是被帶了綠帽子都不敢吭聲,一點一點吃屎爬到了現在的位置,有人說他這兩個兒子沒有一個是他的,不過說到底,那些鄙視牴觸他的人也漸漸沒了聲息,而這個不被人看起的男人卻成為了金江一個舉足輕重的人物。
“相親?峰豪哥今年才22吧,現在應該好好學習才行啊!”蘇雪一臉小大人似的表情說道,弄得大家都是一樂,不過蘇雅卻隱隱感覺有些不對。
“22在農村都當爹了,你峰豪哥在北京的國防大學上學,一年到頭也見不到一個女人,這次回來就是要先訂婚再回去的!”屠田坤笑著說道。
“哪家姐姐?”蘇雪突然好奇的問道。
“就是你姐姐!”屠田坤一直蘇雅,隨後臉上笑意更濃,不過蘇雅和蘇雪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