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還是不知道說唱是什麼,但是諾曼覺得蘭斯洛特有些話還是有道理的,比如說,快速地把咒語念出來。
如果他能真能做到在魔力流乾之前就把咒語全部都念出來的話,那是否真能把法術發動出來呢?也許是有可能的,所以諾曼想要嘗試一下,可是沒想到第一次就失敗了。
揉了揉自己的嘴後,諾曼正想要開始繼續練習第二遍的時候,腦子突然感到一陣強烈的暈眩!
他一時之間突然覺得天旋地轉,分不清東南西北上下左右,明明是很平整的泥地,他硬是一個趔趄撞到桌子上,然後也再站不穩了,整個人順著桌子倒了下來,連帶著把桌子都撞開了一點。
整個人倒在地上之後,諾曼好半天都沒能清醒過來:他睜著一雙眼看著房梁,眼神卻是沒有半點焦點,完全地迷散,整個人像是傻了一般。而在他的腦子裡,也是空白一片,像是被抽空了,一時之間什麼想法都沒有,像是失了魂。
不過還好,這種狀況並沒有持續很久,沒一會兒諾曼就回過了神來。
他使勁晃了晃腦袋,把剛才的暈眩感給甩出腦外,之後再一手撐地慢慢地站了起來,整個人貌似和之前沒差別,卻發現了一件事。
雖然眩暈和腦子抽空的感覺沒有了,他現在能正常思考了,但是取而代之的是疲憊感,深深地疲憊感。
諾曼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明明很精神,眼睛也很明亮,但就是精神特別疲憊,像是……對了,像是在冥想空間裡搖了幾十下星空那般疲憊!
怎麼回事?
諾曼趕緊把這情況告訴了蘭斯洛特,而蘭斯洛特在沉默了一會兒後,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問道:“你剛才唸咒語的時候,感應到魔力在流動嗎?”
諾曼勉力打起精神回應著蘭斯洛特的問題。
“沒有……剛才沒有感應一點魔力流動。”
他今天晚上一共唸了兩次咒語,第一次的時候可以明顯得感應到冥想空間魔力在流動,而第二次的時候並沒有任何動靜,現在聽蘭斯洛特這麼一問,再一想,可能是魔力在第一次的時候已經流乾了。
“可能是你的魔力在第一次的時候已經消耗完了。”
蘭斯洛特的結論也和諾曼想得一樣。
“你第二次是在沒有魔力的情況下發動咒語,你現在的疲憊感和你之前的突然暈倒,很可能就是在沒有魔力的情況下還要強行念動咒語的後果。”
諾曼自己又想了一會兒,期間因為精神疲憊好幾次差點睡著,最後還是靠著狠掐自己的大腿才撐了下來。
而也是在這種半睡半醒的狀態下,他勉力思考完了蘭斯洛特的結論。
好像確實只有蘭斯洛特給出的這一種解釋了,這結果讓面色本就難看的諾曼臉色更加難看了,整張臉都拉了下來,滿面苦色。
“可是這樣的話,我還怎麼練習?……”
如果沒有魔力的時候發動咒語有這麼強烈的副作用,他還怎麼練習啊?本來就讀不順口,還不能多練習,他這要到哪一年才能順利地在短時間內把這句咒語快速地念出來?
只怕是此生無望咯。
本來好不容易看到一點可能的希望,結果馬上又被撲滅了,諾曼現在是又疲憊又鬱悶,真想什麼都不管就這麼睡了再說了。
還好蘭斯洛特的話讓現在萎靡的諾曼精神微微一振。
“不能讀咒語,卻並不代表著就不能訓練這種快速唸咒的能力。”
不能唸咒還怎麼訓練?諾曼想不通,也沒這個精力去想,趕緊問蘭斯洛特:“你有什麼辦法?”
蘭斯洛特沒有立刻回答諾曼,而是先讓他把蠟燭點亮了。
照著蘭斯洛特說的,諾曼先去把蠟燭點亮了,於是石蠟特有的劣質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