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的暈乎乎,新來的也暈乎乎。
陶正坐在吳越辦公室老半天也沒平靜下來,一夜之間,他不但回到了袁橋,還當上了所長,這個事實他一時真的有些無法接受。
太厲害了,厲害到超乎了自己的想象,看著坐在辦公桌前,奮筆疾書的吳越,陶正突然覺得,幾步之外曾經可以混在一起無話不說的哥們一下變得陌生而遙遠。
他甚至感覺到一種無名的壓力,讓他不得不保持恭敬和服從。
“喔唷,陶所,你一直不聲不響幹嘛?我呢,想著晚上會議的議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