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地乘上計程車,快速地趕往縣人民醫院。
之前警察叔叔說爸媽現在就在人民醫院的太平間,弟弟還沒有從急救室裡出來,給舅舅打電話,舅舅也是這樣說的。
希望他們一定是弄錯了,畢竟世界那麼大,重名重姓的人那麼多。
就算她這回是瞎跑回來,即使是被糊弄,她也不會生氣。
擁擠的行道,上班的行人,買菜的大嬸,吵吵鬧鬧的街道,是多麼熱鬧的一個場面。
“司機伯伯,麻煩快點,能不能走小道。
我現在非常急著去醫院,家人都在醫院呢,麻煩了?”許琉璃看著車子久久的被堵在角落裡,身子探出駕座,看著前面被堵成一鍋粥的車輛,客氣而急切地說。
“你這是剛從外面回來,家裡是不是出事了!
我這就轉車頭向那個菜街上走,你彆著急,平復一下心情。”司機大哥看著許琉璃急切地話語,安慰她的同時不忘調轉車頭。
雖然看不到眼前這個女孩的臉,可是那眼神透出來的空洞和憂傷嚇著他了。
去醫院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情,菜街那邊雖然買菜的人多,可通行的車輛卻很少,而且很少有車輛從那裡經過。
車子的大喇叭劇烈地響著,不停的催促著擋路的行人。
夏日即將到臨的悶熱感已經襲擊著這個小城市,浮躁的氣息感染著整個城市裡的人。
肅穆的醫院,大部分人都板著一張臉,行走匆匆地在醫院的小路上。
綠色的植物緩解不了焦躁地心情,緩解不了悲傷地氣氛,也緩解不了心頭的苦楚。
慌慌忙忙的一路詢問,找到父母軀體所在的地方,許琉璃突然有些膽怯。
她怕,怕見到那樣悲歡離合地場面。
她怕,怕見到自己畏懼的太平間那白色的帆布。
她怕,怕見到躺在病床上不省人事的弟弟。
作為子女的她無力去面對雙親皆逝,作為姐姐的她無力面對弟弟的詰問,她想一家人平安,每年都會過一個團圓的春節。
“琉璃,你來了!”白軍正在醫院的走廊和警察說些什麼,結果一轉頭就看見許琉璃呆愣愣地站在拐角處,不由得大聲地喊著。
旁邊的警察詫異地看了幾眼全身上下捂得甚為嚴謹的許琉璃,這個女孩氣勢挺足啊,還想起訴他們。
不過也難怪,畢竟哪個人突然聽見這樣的訊息都不會很開心,可惜了。
聽說這個許琉璃還是個稍微有名氣的明星,哎,真是多災多難啊!
好好的一家人就這樣七零八散,也不知道以後怎麼辦?
“舅舅,我爸媽呢?還有默默呢?”許琉璃被白軍的呼喊聲給叫過神,眼神滿是期待的看著他。
“琉璃,你不要欺騙自己,你知道的。
他們已經不在世上了,我帶著你去看看默默吧!”白軍也很傷心,可是他必須要忍住,不然誰來主持大局。
這事真是太突然了,要不是琉璃給自己打電話,他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
“你騙我,不可能?
前天我還在給他們打電話,說我再過幾天就回來休息幾天,怎麼可能,這一定不是真的。
舅舅,你在騙我,是不是?”許琉璃難以自持地大吼著,聲音響徹在整個冰冷的樓道。
倔強地眼神看著白軍,希望他說那是騙自己的話,父母還是好好的在家等著她。
“他們在昨天夜裡西嶺街的橋頭九點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雖然很難相信,可你必須要接受這個現實。”白軍眼神滿滿地都是心疼地意味,雖然不忍心,可琉璃也是個大人了,她必須要快速地長大。
“我要去太平間看看他們,讓我看一眼,就一眼。”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