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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部分

便可以毫無顧忌的睡個地老天荒!”醉醺醺的話不停地從嘴裡吐出來,配合著前後不搭的語言,多像是一個發酒瘋的人。

可莫玄清楚的看見許琉璃眼神未顯一絲沉迷,依然明亮如水,縱使裝的再像,可眼睛卻騙不了他,不過是不想回答他的問題,可他又如何不知?

“罷了,命途終有法紀,不礙不痴不搭。”莫玄深深地嘆口氣,坐在熱鬧的包間看著瘋狂的眾人,眼神有些呆滯。

其實他曾動過壞心思,可沒有實施就已經自暴自棄,明明不是個光明磊落的人卻想光明正大的做某些事,他也是奇怪的人。

被放逐的人,長久不衰何嘗不是懲罰,每一世都求而不得,一生都在追逐,何嘗不是一種虐待!

琉璃說的對,眾生皆苦,唯己獨醒不見得是好事,那他也隨性一回,大醉一場,看看醒後的世界是否還是如此讓人想要消滅。

一杯杯的酒水流進肚子,辛辣的觸覺刺激著敏感的胃,痙攣的感覺好爽,口腔裡每個味蕾好像都在顫抖。

“呵呵~”一聲冷笑若有若無地飄在空氣中,卻無一人發覺。

許琉璃拿起酒杯默默地瞥了眼沉迷於喝酒的莫玄,嘴角勾起迷人心魂的弧度,眼神清明卻帶著算計,她喝的真不是酒,不過是沾著酒味的水,但照樣可以迷惑別人。

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若是不能夠一下子解決,那就慢慢來吧,畢竟現在到截止的時間還是很足。

纖細的手指將漂亮的酒杯前伸,看到眾人眼裡的佩服,輕輕一笑,宛如初春的紫萱花,驚落一地白雪。

晨起的陽光成團成簇地披灑在身上,溫涼的空氣襲擊著裸露在外的雪白面板,輕輕的伸出觸角,一寸一寸地撫摸。

突兀地鈴聲響起,像是驚動一地霜華,被淡藍色被子隱藏的人開始拱動,就像是剛出殼的蟬蛻。

“嗯~琳琳,接電話!”腦袋一陣漲疼,許琉璃無意識地拍打著另一側的譚琳,煩躁地說。

昨晚雖然沒有喝很多酒,可有一小部分也是下了真功夫,全身又酸又疼,腦袋瓜子也很難受,好痛苦。

“誰啊,大清早擾人好夢!”好久沒有睡那麼舒服的覺,還想著一下子睡到預定的時間,哪知這麼早就有人打電話。

上午十點的飛機,還有好長時間,不想醒來,不想接電話,只想睡覺,現在南潯的戲份拍攝完畢,一身輕鬆,好想全身心投入到夢裡。

“喂?”不情不願的拿過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輕聲地問道。

“嗚嗚嗚嗚~琳琳,人和人之間如果真的有緣無分是不是不應該強求?”悲傷地哭泣聲清晰的從電話裡傳出來,一聲聲地自我反問。

“落落,你別哭,到底怎麼了?”魂不附體的譚琳在聽到餘落塵哭泣的聲音,頓時驚醒,急迫地問道。

“落落怎麼了?”睡夢中聽到落落的名字,許琉璃也漸漸從夢裡脫離,擔心地問。

“噓,你先別說話,我問問她?”轉頭看到許琉璃可愛俏皮地從被窩裡鑽出來,譚琳細長地手指放在唇邊,專心聽著電話裡的訴說。

“琳琳,李禹銘死了,他死了,因為我……”餘落塵癱坐在房間,頭髮散亂,兩眼紅腫,一臉頹廢而悲慼地說。

昨天她放學,李禹銘說去接她,可在去的半路上被一位酒駕的司機給撞死,都怨她,如果當時拒絕,是不是他就不會死。

她是個倒黴鬼,他就不應該和她接觸,如果兩個人不在一起,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以前錯過那麼多在一起的時機,既然有緣無分就不應該強求,這便是強求的後果吧!

“落落,你彆著急,先把事情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我和琉璃等會就坐飛機回去,有我們呢?”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