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出席一兩個室外活動,隨著新聞的爆發,自會有媒體前來追問這件事,到時候她順水推舟就是了。
“那行,沒事兒我先掛了。”
“許姐再見,等事成之後,我請許姐吃個飯,也算慶祝我們統一聯盟。”路景知道許媚一定會拒絕的,無論是哪個圈子裡的人,都不會將這種事拉到飯桌上說的,路景言下之意,無非就是客氣罷了。
許媚笑著說,“來日方長,我掛了。”
許媚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許媚是個聰明的女人,她有人脈有野心也有精明的頭腦,可卻無法站在到澳視的最高層指揮一切,原因別無其他,因為許宸蕭是她大哥,董事長是不會允許的。時至今日,事情有了不同的發展,她的野心再次蓬勃,這是她千載難逢的一次機會。
隨著事情的逐漸惡化,澳視的大門已經被媒體記者擠破,網路上除了謾罵聲討之外,還有人見縫插針,將許宸蕭尚未接任澳視總裁以前的照片發到了網上,渾水摸魚的功力十足。吸=毒和群趴的事情一經爆出,網友們更是樂此不彼的對許宸蕭過往的事情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連夜開扒,帖子更是層出不窮蓋著高樓。其中一張照片是最為惹眼的,那就是許宸蕭和兩男一女,在某高檔別墅中群趴的場景。
路景翻到這張照片的時候,胃裡一陣翻滾,險些將隔夜飯都吐了出來。他後悔啊,腸子都悔青了,自個兒怎麼就眼瞎到了這種程度,前世的自己竟然和這種人在一張床上睡過了無數個日日夜夜,如今回想起來,路景有個衝動,很想把自己的屁=股剁了扔進馬桶裡,順著水流衝到無盡的深海當中。
事情發展到這裡依舊不會是個結束,沒過兩天,薛冰參加一個戶外綜藝活動的時候,遭遇記者圍堵,追問流產一事。以前,薛冰對許宸蕭衝滿了好感,也曾幻想過嫁入豪門的場景,可她萬萬沒想到的是,一切都在流產之後變的不同了。
薛冰儘量迴避記者的問題,可也不知道是哪家媒體的記者,字字如針般的戳到薛冰的痛處上。忍無可忍之下,薛冰變的異常暴躁,竟是爆了粗口。薛冰罵沈清越的時候,那是一種恨不得將他扒皮抽筋的狠毒表情,一番謾罵過後,記者們都嚇傻了眼,直到薛冰被經紀人護送進了保姆車,這段採訪才算結束。
這件事就好像一個一眼看不到底的無底洞,無論往裡面塞什麼,都會填不滿塞不夠。薛冰的採訪就如同一桶汽油,潑到了熊熊烈火之上,火勢越發猛烈。事情發生的一個周裡,澳視的股票瘋狂暴跌,一發不可收拾。
“路景,趕緊給我開門。”
路景聽到閆貽東跟門外嘶吼,趿拉著拖鞋跑過去開了門。閆貽東手裡捧著兩個大紙箱,費勁兒的搬了進來,“真是太沉了,累死我了。”
路景好奇道:“什麼東西啊?”
閆貽東笑道:“今天心情特別好,而且也為了實現你當初說過的話,我就特意讓人跑到日本給你買的。”
路景越發好奇,跑到廚房拿了刀劃開了紙箱上的膠帶,開啟紙箱的時候,路景險些被閃瞎了眼睛,裝模作樣的抬手護在眼前,笑著道:“可真有你的。”
閆貽東輕咳幾聲,鄭重其事道:“你當初說等有錢了要換個鑲鑽馬桶,今兒我滿足的你願望。”閆貽東得意的仰起頭,“有錢就是任性。”
路景哭笑不得道:“是是是,你有錢當然可以任性。”路景蹲在紙箱跟前,用手摸過馬桶上面貼著的鑽石,笑問道:“多少顆?”
“7萬多顆。”
路景一咧嘴:“這是下了血本了啊。”
“可不嘛。”閆貽東繞到路景身後,將他拉起來之後摟在身前,下巴抵在路景的頸窩出蹭著,“有個好訊息要告訴你,澳視的股票已經跌停了。”
路景瞪大眼睛:“這麼嚴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