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顧言忠的語音資訊,葉辰心中很是驚訝。
若真如顧言忠所說,結合父親當年對這位陳肇鐘的認可,足以看出陳肇鍾一定有很強的過人之處。
而葉辰心裡也很清楚,自己目前最大的發展制約,就是人才稀缺。
萬龍殿雖強,但畢竟見不得光,而且萬龍殿能解決的,是武力層面的問題。
將來,想讓葉家實力不斷攀升,武力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更多的,是經營。
在這一點上,即便是葉辰自己都差得很遠。
將來,葉家不但需要一個引領者指明航向,更需要一個經驗豐富的操盤手用最安全、最高效的方式,幫助葉家這艘巨輪航行的更穩、更快、更遠。
或許陳肇鍾,便是一個合適的人選。
不過,葉辰心裡也很清楚,自己與陳肇鍾並不熟悉,對他的過往也知之甚少,而他對自己,必然也是一樣。
這種時候若是直接提出邀請,無疑有些唐突。
於是,他便打算,趁著這個機會,與陳肇鍾熟悉一下。
很快,陳肇鍾和樓下的那名夥計,便開始端著精心製作的廣式飯菜走上了樓。
陳肇鍾忙活一通、在長條桌上擺滿了食物之後,才終於停止了忙碌,摘下圍裙,來到葉辰與顧秋怡的對面。
一番客套之後,三人便對面而坐。
陳肇鍾拿出一瓶年頭頗久的珍藏版黃酒,對葉辰說道:“葉少爺,您若是有雅興的話,不妨一起喝上兩杯。”
葉辰不假思索的說道:“好的陳叔叔,我陪您喝點兒。”
陳肇鐘點頭微笑,將黃酒開啟,正想給葉辰倒酒,葉辰便先一步將黃酒接了過去,笑道:“陳叔叔,您是長輩,還是我給您倒酒吧!”
說著,便先將他面前的酒杯倒得半滿。
陳肇鍾似乎有些誠惶誠恐,伸出雙手一直護著酒杯,待葉辰倒完之後,感激的說道:“謝謝葉少爺,您若是不嫌棄,就跟顧小姐一樣,叫我一聲鍾叔吧。”
葉辰禮貌的說道:“好的鐘叔,不過不知道您是哪個zhong?”
陳肇鍾微笑道:“回葉少爺,是鐘錶的鐘。”
葉辰點點頭,又問:“對了鍾叔,您是港島人嗎?”
“不是。”陳肇鍾搖頭道:“我祖籍粵省端州,家父是戰亂的時候跑到了港島,我也便在港島出生,家父在港島靠祖傳的燒鵝手藝,在港島紮了根,後來家境逐漸富裕,便送我赴歐美留學。”
葉辰好奇的問:“那您是怎麼認識我父親的?”
陳肇鍾道:“我與您的父親,是在美國徒步的時候認識的,那時候我們都還是學生,假期徒步的時候剛好碰到一起,再加上我們倆的行程規劃都幾乎一樣,所以就結伴而行了,從那之後就成了朋友,那些天裡,我們經常一起高談闊論、針砭時弊,很談得來。”
說著,陳肇鍾微微一頓,又道:“不過,因為我們兩個人的學校離得很遠,後來雖然一直有通書信電話,但是見面倒是不多。”
“再後來,您父親就和您母親一起回國了,臨走時給我留了一個聯絡方式,希望我畢業之後能去燕京找他,但我心有牽掛,所以我就回了港島。”
葉辰聽到這裡,輕輕點了點頭。
他其實很想知道,陳肇鍾後來是怎麼在港島被大佬下了江湖追殺令。
不過想來,這種問題一般當事人都比較敏感,實在不適合當面詢問,於是心裡便也作罷,嘴上則是笑著說道:“原來您和我父親竟然是因為徒步旅行認識的。”
陳肇鍾笑著點了點頭,看著葉辰,笑問道:“葉少爺,您想不想知道,我是怎麼在香港被人下江湖追殺令的?”
葉辰微微一愣,緊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