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贏。”丘山嘴角掠過一次狡黠的笑。
“為何希望他打贏呢?”李文軒不解的問到。
“不告訴你,你吃包子吧。”丘山把兩盤包子都推到了李文軒的面前。
那邊,擂臺之上,鼓聲過後,打後面的小樓裡,走出了一個人,看年齡也就二十出頭,衣飾華麗,渾身透著一股英氣,身後還跟著一個俊俏的紅衣丫頭,手持著一個托盤,也用紅布蓋著。
那人走到了擂臺中央,先是向臺下眾人拱手行李,接著就說道:“各位鄰里,各位好漢,我們蘇家這些年來,承蒙諸位厚愛,在江南武林中也是略有微名,近日擺下此擂,一是以武會友,廣結天下英豪,二則是為了了卻家父的一樁心事,那就是可以在各位俊傑中擇一優者,與舍妹共結良緣。”
丘山捅了捅李文軒的胳膊,說道:“看到沒,這就是蘇家的公子,蘇凌雲,一會在擂臺上要對付的,八成就是他。”
“嗯,看到了,這個人看著感覺還不錯,像是有一身的正氣,一會就算是打不過他,倒也不遺憾了。”李文軒遠遠看著蘇凌雲說道。
“你說什麼呢,我是要你上去打贏他!不是讓你和他惺惺相惜的!”丘山說完伸手就向著李文軒打去。
李文軒對丘山這招也是見多了,身子忙往邊上一側,就躲了過去,說道:“丘兄莫要生氣,稍後我在擂臺上盡力就是,不過那人是不是得罪了你的地方?”
丘山不說話,將茶杯放在了嘴邊,攥的緊緊的。
擂臺上,蘇凌雲又說道:“無規矩不成方圓,上這擂臺也得守我蘇家定的幾條規矩:一,上擂臺須得交上紋銀十兩;二、擂臺高九尺,上擂臺時不得借用繩梯等物;三,上得擂臺的好漢與我比試,若是勝得我一招半式,即贈白銀千兩;最後,是否能與我蘇家喜結連理,需由家父做主,勝過了我的好漢,可回家等候,若有喜訊,我蘇家自當上門親迎贏尊駕。”
“好不麻煩!”人群中突來的一身吆喝將眾人集中在蘇凌雲身上的目光都引導了一黑漢子身上,話音剛落,黑漢子快跑了幾步,到了擂臺之下,藉著那陣力道,連在擂臺邊上“噌——噌——噌——”踩了幾腳,手掌順勢往上一攀,就上了這擂臺。方才蘇凌雲說話時這擂臺下已聚集了不少人,大傢伙看到了這黑漢子上擂臺是乾淨利落,當下就有幾十人拍手叫好。
黑漢子到了擂臺上,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蕩起了三層灰,還未待開口,蘇凌雲身後的丫頭先說話了,“你這黑炭頭好生沒禮貌,也不打招呼,就自己蹦上來了,還——還一身灰,也不換件乾淨衣裳。”
蘇凌雲笑著向身後的丫頭說道:“丟兒,不礙事的。”說完又擺了擺手,示意她不要再說,這又轉身向黑漢子說道:“這位好漢,不知如何稱呼?”
“咱也不是什麼好漢,不過有一首詩不知道你聽過沒有‘酒肉美人懷中臥,刀尖劍刃江湖過,江南春後且聽音,三節八尺三八棍’”黑漢子說完甚是得意。
“久仰久仰,原來是洞庭三才幫田幫主。”說完蘇凌雲又深鞠了一躬。
“不錯不錯,我就是三八棍田國慧,聽說了你家有這比武招親,我又剛好沒有老婆,所以就來娶你家小姐了,你家小姐在哪呢?小妮子,叫你家小姐出來看看啊。”田國慧說完就要使喚丟兒去喊蘇家的小姐。
丟兒聽到田國慧要自己去喊小姐出來,心想這人好無禮,說道:“你!你這人怎麼這樣,我家小姐是你說見就見的!還有我叫朱小丟,不是什麼小妮子。”
“丟兒,上得擂臺即是我家的貴客,不可衝撞了客人。”蘇凌雲又向田國慧說道:“小丫頭衝撞了田幫主,您莫要見怪。”
田國慧又說道:“不怪不怪,還是蘇公子說話好聽,你這小丫頭原來叫小丟,模樣也挺好看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