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法呢。”蘇晴雪笑了一聲,又悄悄揉了揉眼睛,說道:“我娘後來告訴我,她之所以給我起名字叫晴雪,是希望我……希望我將來能有個好的歸宿,不管是山水長流,還是冰雪易逝,我娘說,我要嫁的那個人,一定要對我好,不管時間長短,哪怕就如這晴天白雪一樣,儘管是消融的快,但也要過得開心燦爛。”
李文軒忍不住上前握住了蘇情緒端著酒杯的小手,激動的說道:“我會對你好的,並且不會是向這白雪那麼短暫,是山水長流的一種。”
蘇晴雪瞥過了眼眸,瞅著欄杆下的積雪,說道:“我又沒說你……”
李文軒心道:“看來蘇伯伯能讓晴雪跟著我東走西跑,怕不止是為了順從蘇晴雪的心意,還有一份對伯母的愧疚了,唉,晴雪,你放心,我不會委屈了你的!”
蘇晴雪掙開了李文軒的手,爽朗的笑了一聲,似乎把方才那些回憶都遠遠的拋到了腦後。為李文軒將酒滿上,嬌聲說道:“你以後要是欺負我,我就把你灌醉了,然後好好教訓你一頓!”
“啊——吵——死——了——啊!”這聲音是從下面傳來。
李文軒與蘇晴雪兩人正在眉目傳情,卻聽見腳下突然有人呻吟說話,登時都是嚇了一大跳,蘇晴雪的酒杯更是灑了一手,驚叫道:“什麼人!”
李文軒與蘇晴雪這一路上過來,都是小心的很,生怕再遇到一個于化虎或者是那天目山五虎之類的人物,突然被這怪聲一下,李文軒心中緊張,腰中懸著的青霜劍已經抽出了三寸,若有有人下手偷襲,當下便可出劍回應。
李文軒與蘇晴雪此時都已經躍離了座位,定眼向方才說話的方向看去。
“啊——欠”
欄杆邊的木板下又有怪聲傳來,李文軒耳朵豎的高高的,只想要聽明白,這人要說些什麼,卻不想最後只聽得從下面傳來了一個打哈欠的聲音,可哈欠剛剛開口,又改成了噴嚏。
李文軒與蘇晴雪相視一眼,便都覺得不像是有什麼危險,蘇晴雪更是好奇,往前挪了兩步,彎下腰身,想要低頭看個究竟。蘇晴雪都過去了,李文軒自然不能閒著,緊緊跟在蘇晴雪的身後,想來就算是有危險,自己也可護得住蘇晴雪。
蘇晴雪腦袋低過了欄杆,正要貼著這木臺的板子向下看去,卻不料突然從板子下面滾出了一個黑乎乎的人頭。
“媽呀——”人嚇人嚇死人,蘇晴雪驚叫一聲,猛的往後退去,李文軒聽到蘇晴雪尖叫,自然是一個勁的往前衝,可這一進一退,當下就撞到了一起,蘇晴雪的小腦袋不偏不倚頂到了李文軒的鼻子上面。李文軒一聲哀嚎,往邊上退了一步,一手捂住鼻子,一手握著青霜劍,想來是眼淚都被蘇晴雪給撞了出來。
腦袋比鼻子可堅硬許多,蘇晴雪自然不是太痛,但也顧不上去管李文軒已經被自己撞的七葷八素了,閃身躲在李文軒身後,一驚一乍的說道:“有……有……鬼!大頭鬼!”
“大頭大頭!老子有這個小白臉的頭大麼?”板子下面的人又說話了,李文軒只聽聲,不見人,但是卻看見了一個黑乎乎的大手從木板下探了出來,手指正指著自己。不用想,這個大頭的小白臉,說的便是李文軒了。
雖說是無端被諷,李文軒倒也不緊張了,頗為心疼的揉了揉鼻子,又拍了拍蘇晴雪的手,走到欄杆邊上,向下望去,大大的喘了一口氣,原來這下面不是什麼江湖人物,更不會要了自己的性命,只有一個穿著破破爛爛的漢子罷了。這漢子看著年歲不小了,鬚髮已白,只是臉上髒兮兮的,瞧不出來大概的年歲,身上穿的破爛也就罷了,可竟然只穿了一件單衣,衣不蔽體,側身臥倒在雪地裡,李文軒來瞧他,他好似又睡著了一般,不說話,連眼皮都未曾抬動一下。
李文軒本來是一心的惱火,可瞧著這漢子分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