級相對的,只能是島上的族長,她怎麼說也是個晚輩。
去就去吧,反正應該也用不了多少時間。
而且看海皇把這事這麼當真,說不定直接找到他就能拿到蝶謙的水晶,順便找出那個人來。
耶達也是同一時間得知事情急轉直下,這麼一點小事竟然驚動了父皇。
當即也沒什麼話說,收拾了東西帶上美人魚,就去接蘇拉前往皇宮。
雖然貴為太子,但海族強調獨立,滿了兩百歲就不能在皇宮裡居住了,想想上次進皇宮還是在跟光明帝國起了衝突父皇叫他們去議事的時候,大概都有一個多月了。
蘇拉一看到耶達,就伸手問他要地圖,她是覺得晶石的事解決了雖然是好事,可耶達如果要強留她,沒有地圖她真的不好辦。
耶達這次卻不給她了:“說不定用不到拿東西,沒想到父皇會管這件事,如果真的是蝶謙先知遇害,我想他必定會給島上的人一個交代。”然後他朝著蘇拉深深一禮,“昨天只是按照海族的章程做事,不是有意刁難,還請在父皇面前,少族長不要說起什麼不好的話。”
蘇拉都要笑了,耶達那樣還不算刁難,她都不知道什麼叫刁難了。
不過經過昨天蛛菲的蜘蛛跟蹤帶回的訊息,那事情八成不是耶達所做,他也不會無緣無故跑去害蝶謙,既然是大皇子跟這件事有關,耶達為什麼要為他打掩護?真是兄弟情深?
蘇拉可不相信。
一行人去到了海族皇宮,蘇拉這才知道之前看到的根本不算什麼,比起人類來說,這些動輒就是活上千萬年的海族,在藝術上顯然更加造詣深刻,一座海皇宮,直衝而起,如果沒有猜錯,這宮殿的頂端應該是浮出了海面的吧?
還沒有進入海皇宮,蘇拉就看到側面過了了一行人,為首的一頭金色長髮,跟耶達的深藍色長髮比起來相映成趣,只不過那金髮卻不是很純正,偶爾夾雜著幾根各色的彩樣兒,看上去就像色彩斑斕的觀賞魚類。
不過這話蘇拉當然不會說出來,只是在心裡暗暗想了一下罷了。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
蘇拉看著那金髮的男子提著的一具屍體,就知道他這是想把這事了結掉。
只是,只提了屍體卻沒有拿出晶石,他真當人是好欺的嗎?
看到屍體的時候,其實蘇拉已經想通了昨晚上為什麼有人要進來偷她的衣服上的東西,如果能利用那東西嫁禍她殺了這個人,那麼她的身份就不再是客人,反而是冒犯海族了。
或許這個人的身份,也就是帶晶石來海族的主人才對。
“皇兄來的真早,”耶達非常親密地迎了上去,看著那被金髮皇子親自提著的屍體,不由得有些色變,“皇兄這是幹什麼?她是誰?怎麼死的?幹嗎弄來父皇這裡?”
一口氣問的問題還真是有些多,只不過那位始終陰沉著臉色的大皇子沒回答的意思罷了。
倒是旁邊的一個侍從站了出來,代皇子開口道:“這是從島上侵入我海族搗亂的賊子,昨天差點一把火燒了我們大殿下的寢宮,大殿下現在心情不好,還請太子殿下見諒……”
“無房無妨。”耶達表現的很大度,他是太子,只要他是太子他就要壓他大哥一頭,當然不會在對方理會不理會他這種小事上計較了。
蘇拉和蛛菲卻是聽得心裡一緊。
這明明就是被海族藏匿的逃犯,現在卻被說成是從島上侵入了海族的賊子!
人還是那個人。
可是說法一變,事情完全就不一樣了。
而且人就愛就是這麼當著她們的面說的,沒有半點隱藏,蘇拉真懷疑昨天進入她們的房間想要陷害她們的,到底是不是大皇子的人——沒必要這樣多此一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