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是紐約NYPD警局辦公室,我是警長埃斯波西託。”
電話裡面的聲音挺急促,大聲道:“警長,我是線人馬赫,我得到了可靠訊息。今天凌晨兩點鐘,在布魯克林區的吉爾斯酒吧,有毒品交易,是一種新型毒品,叫做十角的。”
“好,我知道了。”
結束通話了電話,埃斯波西託望著薩莎,大聲道:“有‘十角’的訊息了。”
“十角”是一種致幻劑,算是一種新型毒品,也是最近一段時間湧入紐約市場的。薩莎一直在跟進,關注著“十角”的案件。抓到的也都是一些馬仔,他們也不知道貨源是從哪兒出來的。至於上線?一個個都是老奸巨猾的,早就腳底抹油,溜掉了。
薩莎看了卡牆壁上的時間,已經是凌晨時分了,將放在桌子上的格洛克GLOCK17插入腰間的槍套中,大聲道:“走,我們即刻出發。”
這種事情,當然要在暗地中,悄悄的進行。
埃斯波西託點點頭,立即召集了十幾個便衣警察,和薩莎,還有幾個FBI聯邦調查局的警員,一起參加了這次行動。很快,一行人就趕到了布魯克林區的吉爾斯酒吧,周圍進行了布控,酒吧內也埋伏了幾個人。
馬赫是埃斯波西託的線人,也是黑手黨成員。這個訊息十分可靠,果然是在兩點鐘,有兩個人拎著皮箱走了進來,根據馬赫的描述,這兩個人就是交易人。當他們跟酒吧內的一個黑人接頭的時候,埃斯波西託等人一擁而上,將這些人人贓並獲。
埃斯波西託很激動,笑道:“薩莎,這回我們就可以根據行動,追查線索……咦?薩莎,薩莎……”
行動成功了,人沒了。對講機沒有反應,手機關機。
埃斯波西託不敢大意,一方面派警員將涉案嫌疑人押往警局,一方面派人追查薩莎的訊息。其實,薩莎還真沒出事,她一直埋伏在酒吧對面的天台上,監視著周圍的一舉一動。當埃斯波西託帶著警員衝進酒吧,將涉案嫌疑人順利抓捕,她懸著的一顆心也稍微舒緩了一些。
薩莎站起身子,就聽到身後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淡淡道:“只是抓了幾個馬仔,這算是什麼本事,有本事你抓大毒梟啊。”
轉過身子,薩莎見地上躺著兩個FBI聯邦調查局的警員,說話的是一個亞洲的青年,身材消瘦,面孔清秀,還戴著一副眼鏡,看上去斯斯文文的。他的嘴叼著煙,嘴角上揚,透著一股難以匹敵的自信。
薩莎立即將手探到腰間,那青年已經搶先一步衝上來,按住了她的手腕,微笑道:“沒有必要動刀動槍的吧?你放心,我對你沒有惡意,我是良好市民。”
良好市民,還將兩名FBI聯邦調查局的警員給撂倒了?薩莎受過自由搏擊的訓練,身手很不錯,直接橫掃出腿,想要將那個青年給踢倒。那青年連躲閃的意思都沒有,動作又快又準,踢中了她支撐著身體重心的那隻腳。
噗通!人摔倒在了地上。
不待她爬起來,那青年已經翻身騎在了她的身上,雙手扣著她的手臂,苦笑道:“你是FBI聯邦調查局的警員嗎?我別太沖動了,我真的沒有惡意,你的那兩個同伴只是暈厥了過去。”
薩莎撅著屁股,趴在地面上,連臉蛋都跟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問道:“那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我想當你的男人……哦,是線人。”
“我的線人?”
“對,就是你的線人。”
“你有什麼底牌?”
那個青年坐在地上,將薩莎也拽了起來,笑道:“我知道生產十角的工廠,我還知道最近尼爾森跟幾個越南人有一大批毒品交易。”
這兩件事情中的任何一件,都是薩莎在追查的事情,苦於是沒有什麼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