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是劉宇浩請來的傭人,也不是劉宇浩的下屬,但他聽了劉宇浩的話後還是不由自主的伸出雙手把毛料捧在手裡,那聲音命令的味道太濃了,他根本來不及拒絕,不過他也沒想過要拒絕。
白痴呀,翡翠還沒解出來毛料就只有雞蛋大小了,可見翡翠能有多大?用屁股都想得到,這會拒絕了劉宇浩,等一會勝負分出,自己可真的要滾回家養老了。
所有的人都看到了劉宇浩剛才正在解錢光糧那塊標王,大家也都看到了那標王裡解出的翡翠連皮帶料的大小個頭。
沒有人再說話了,這個時候每一句話都那麼蒼白無力,事實才是最有力的證據,劉宇浩贏了。
“噗哧。。。。。。還沒卵子大的帝王綠。。。。。。”
這個時候有心情又有膽量笑出聲的人只有周錫了,錢光糧的請來的那個賭石專家現在已經老老實實的在那裡擦石了。
他手裡的毛料越來越下也越來越蔥翠,更越來越滑稽,像是一種無言的譏諷,隨著茲茲的擦石聲向大家傾述錢光糧的無知和愚蠢。
唐子江強忍著不讓自己的心跳出胸腔,劉宇浩出色的表現實在讓他沒法相信這是真的,一個龐大的珠寶帝國就這樣在他翻手覆雨間轟然倒塌了。
可劉宇浩呢?嘴角一直掛著淡淡的笑,臉上沒有絲毫的得意,更沒有一點不安,好像現在發生的這一切都是在他事先安排好的計劃中一樣理所應當。
“唐兄,你說錢光糧那條老狗會就這樣束手就擒嗎?”
戚康因為在劉宇浩執意要和錢光糧打賭之前就預料到了結果,所以神色間沒有像別人一樣那麼愕然,可劉宇浩用短短一個小時贏了國內第一的珠寶集團,這訊息對他來說也還是一個不小的衝擊。
唐子江滿嘴苦澀的笑了笑說道:“老戚,你還不知道劉宇浩身後站的是哪一位吧。”
戚康一臉茫然的搖了搖頭,他只知道劉宇浩是現在僅次於翡翠王鄭老爺子的賭石高手,可究竟劉宇浩身後還有什麼秘密他哪裡知道。
一直以來戚康的周生珠寶都把注意力集中在歐洲市場,隨著這幾年翡翠開採無序,資源也日益枯竭,戚家更是慢慢的把重心在往鑽石和其他珠寶方向轉移,所以對國內的很多事情都知之甚少,加上戚李培故意在他面前隱瞞了賀家的真實背景,所以他就跟不知道了。
唐子江笑了笑以手捂嘴在戚康耳邊悄悄說了一個老人的名字,戚康聽完後臉色驟變駭然之下細密的汗珠也佈滿了額頭。
天啊,劉宇浩背後竟然有那麼恐怖的一個力量在支援!戚康好像跟在聽天書一樣暈暈乎乎的,賀老爺子的威名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雖然香港的經濟體是自主的,但國內每一項政策都會影響到這些大財團的決策,而那些政策背後又有哪一件沒有賀老爺子的影子呢?
“老錢,我的律師會在半個小時以後通知銀行凍結戴麗得珠寶旗下所有資產,希望你在這半個小時之內不要有什麼出格的舉動,否則別怪我翻臉無情。”
劉宇浩冷淡的看著錢光糧,嘴裡說的也是一些毫無生氣的話,在他看來,這個人是不值得同情的,自己能只要他的公司而沒索他的命已經是法外開恩了。
當然,劉宇浩所說的那些話是周錫剛才現教給他的,自己認識的人中只有那貨才熟悉商業運作,並且有能力在半小時內讓法院給銀行出示資產凍結令。
“你吃得下我的公司嗎?別消化不良撐不到晚上就死人。”
錢光糧眸子裡滿是怨毒,兩隻手不停的顫抖著,他能走到今天完全是靠家裡幾代人一步步打拼下來的,誰曾想一朝棋錯滿盤皆輸,轉眼間自己成了一個名副其實的窮光蛋了。
劉宇浩哪裡會理會錢光糧對自己的詛咒,冷冷一笑道:“哦,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