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金輪法王渾身一抖,金銀銅鐵錫五個論子一起飛了過來,上下左右,角度各不相同。
眼看著慕容景嶽消失在遠處,宋青書怒氣暗湧,不再留手,看著一個輪子飛了過來,雙掌一合,頓時將輪子擊得四分五裂。
金輪法王大驚失色,牽引著其餘四輪往他身上攻了過去。
慕容復看清場中局勢,連忙高聲說道:「宋兄,慕容景嶽身為慕容世家叛逆,就由在下去清理門戶好了。」他看得清楚,慕容景嶽武功雖比他高,但如今重傷在身,自己勝過他並不難,與其留在這兒還不如追上去,借著清理門戶的名頭,宋青書也不好拒絕。
果然宋青書遲疑一下,只好說道:「慕容兄千萬小心他用毒。」還沒說完,金輪法王已經攻到眼前,他連忙一邊躲閃,一邊拳打腳踢,很快又將其餘幾輪打得粉碎,金輪法王不敢繼續讓武器凌空攻過去,連忙把剩下的金輪拿在手中,一手持輪,一手運起龍象般若功,整個人撲了過去。
宋青書閃過銳利無比的金輪邊沿,一邊和金輪法王的右手過招,眨眼間十幾招過去,宋青書只覺得雙手痠麻不已,心中驚駭對方舉手投足之間威力之大。
龍象波若功,便如其名一般,練到大成後,一出手便有一龍一象之力,雖然有一定誇張的程度,但宋青書以降龍十八掌應對,依然感覺有些吃力,趁空隙的時候,木劍從袖子裡滑落到了手中。
這並不是說降龍十八掌比不上龍象波若功,而是宋青書本身的武功本就不是走剛猛路線,所以沒法發揮降龍十八掌真正的威力,若是喬峰郭靖在這裡,以降龍十八掌硬碰硬,鹿死誰手也未可知矣。
正在此時,只聽得趙敏一聲嬌喝:「全都給我住手!」
趙敏身居高位日久,一言一行自然有一股威嚴,因此除了她的手下,連日月神教教徒也紛紛停下手來,怔怔地望著她。
趙敏眼睜睜看著慕容景嶽跑了,氣得渾身發抖,怒視著玄冥二老等人:「誰叫你們來搗亂的?」
玄冥二老對視一眼,訕訕笑道:「國師和屬下不過是為了救郡主而已。」
見他們一臉風霜之色,趙敏也不好過於苛責,只好說道:「我與這位宋公子是舊識,上次在客棧之中不過是他和本郡主開的一個小玩笑,你們不必太在意。」
金輪法王眼中怒色一閃而過,哼了一聲,並沒有說什麼,玄冥二老本就是汝陽王府豢養的高手,更加不會違揹她的意思。
「剛才那個逃脫的人,數次欲對本郡主圖謀不軌,宋公子本來一直在保護我,結果你們一來,反而害得他趁亂逃走了。」
聽到趙敏的話,三人對視一眼,心中腹誹不已,特別是玄冥二老,心靈相通,更是滿肚子八卦:你不是和明教張無忌勾三搭四麼,怎麼又和這個男人不清不楚了?嘿嘿,妙哉妙哉,反正我們也不喜歡張無忌那小子,就讓宋青書給他戴上一頂大大的綠帽子也好。
趙敏自然不清楚他們心思,不然肚子恐怕都要氣炸,裝過身來,看著任盈盈和顏悅色地說道:「本郡主與聖姑之間多有誤會,還望聖姑不要介意家奴剛才無禮之罪。」
其實若不是顧忌日月神教的毒水箭,趙敏巴不得趁此大好良機將任盈盈擄到汝陽王府做客,來個奇貨可居。
任盈盈剛才早已被手下趁亂搶了回去,雖然日月神教人多勢眾,但趙敏手下武功太高,她也沒把握留下對方,見趙敏示好,她自然借坡下驢,微微點頭:「今日得見郡主風采,盈盈實在佩服萬分,後會有期。」
心中卻是懊惱不已,要是早知道這個女人就是蒙古的紹敏郡主,之前哪怕拼著自己姓名不要也要讓手下將她帶回黑木崖。再說……再說……在任盈盈心底,並不相信宋青書真的會傷害她。
深深地望了宋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