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杜飛從頭到尾都很沉默,這次事件對他的影響會很深。
雪地行遲,車開得很慢,路上已經再看不到車,路燈昏黃,照著厚厚的雪層,偶爾串過來一陣風將雪粒吹得紛紛揚揚,又似重下大雪。除了杜飛,其他人都放下心事的聊得甚歡,曹光明的事情已經無法影響他們的情緒了。
機關大院裡的積雪更厚,沒有讓車繼續往裡開,在大院門口,張恪與爸爸下了車,看著杜小山的車離開,他們才轉身往小區裡走。
「杜小山今天倒沒有兇杜飛,我要是闖下這禍,你會怎麼對我?」張恪問他老爸。
「先削掉你的頭毛骨再說,多少人等著看杜小山的好戲,真要鬧開了,杜小山能不保他兒子?他要保他兒子,他就很難過了,」張知行笑了笑,「為什麼不兇杜飛?我也是道聽途說,杜小山他老婆據說是他高中時的代課教師,比他大三歲……」
張恪愣了愣,沒心沒肺的哈哈大笑:還真是遺傳。
笑聲在空寂的小區尤為清脆,張恪收斂笑聲說:「我在省城聽徐伯伯說了,明年地市級的黨委常委可能要增加兩到三人,丁向山的案子讓省裡很受警示,海州市增加地市常委人數幾乎是肯定的,可以更加決策的民主程度,海州區縣中,西城區地位最重要,杜小山有沒有可能進常委?」
「增選要等明年春召開黨代會,現在誰知道?」張知行輕輕一笑,「就算杜小山進不了常委,在這麼多正處級中,地位也是排在前面的,你倒每次都有好事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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