熄滅,江面上漸漸暗淡了下來,但是雪光依舊可以讓人看清一百多米開外的事物。
江風如刀削一般,吹的人臉上生疼,而那些雪花不時鑽進脖子裡,寒人肌膚。
周易不敢有絲毫的懈怠,由於先前的生死經歷,他深深知道上海幫這些人圍殺之術的厲害,當那幾十把弩箭齊發的時候,縱使周易已經接近一流高手的境界,也感到很恐怖,那漫天的箭雨可不是一般人能抗衡的,一個不小心就會被那強勁無匹的弩箭射傷,射穿,甚至是當場射死。
周易直接將快艇的速度開到了最大,快艇破開水面,激起了漫天的水花,就像沾著水面在飛一般,由於快艇的速度實在是太快,轟鳴聲中水花飛賤,沒有多久他和肖瀟身上就已經全部溼透了。
這樣的大雪天,身上一溼,實在是徹骨的寒冷,饒是周易這樣的內家高手,也是忍不住打起冷顫來,就更不要說背部和腿部已經受傷的肖瀟了。
肖瀟背部的刀傷深可見骨,大腿上的傷也不輕,那寒冷的江水將她的衣服淋溼之後,她就不僅僅是寒冷了,還有難以忍耐的疼痛,特別是她那背部的傷口傷口處不時傳來一陣如刀割一般疼痛,讓她差點忍不住要叫了出來。
還好肖瀟是接受過專業訓練的特種兵和國安的高階特工,她的忍耐能力也不是一般的女人能比的,所以她還能咬緊牙關忍住,要是換了一般的女人,估計早就大喊大叫,或者是昏死過去了。
對於現在的周易和肖瀟來說,他們每人身上只有一處地方沒有溼,那就是周易的後背和肖瀟的胸前,因為他們兩人是緊緊抱在一起的。
這是周易和肖瀟的身上唯一還能感覺到的一絲熱氣的地方。
周易的身子,雖然不是很高大,但是特別的結實,所以肖瀟此時感覺到了一份特別的踏實和安全感。
這對於肖瀟來說是很難得的,她是特種兵出身,是國安的高階特工,她執行任務的時候以前都是一個人,從來都是她去解救人質去,救別人,但是今天卻是周易在救她,這是一件前所未有的事情。
女人的心裡是很奇特的,周易給了她一種前所未有的感受,聯想到自己在杭州的時候還老纏著周易要和周易分高低,死纏爛打,肖瀟的心裡略微有一絲的內疚,而她的心居然猛烈地跳了起來。
芳心大動,大概就是肖瀟現在這個樣子,當然肖瀟此刻不見得是對周易動情了,但是她的心裡的確感覺到了周易和別人的不一樣。起碼周易帶給了她一些前所未有的感覺,包括她胸前的柔軟被周易的後背擠的變形的時候,讓她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快感。
周易感覺到了肖瀟的心跳在加快,不禁想道:“這位成熟的美女特工不會是因為我救了她,開始對我有好感了吧,不然心怎麼跳的那麼快。”
“看看我也蠻討比我大的女孩子喜歡啊,葉傾城是二十三歲,曹芳是二十五歲,這個肖瀟大概是二十七八,都比要要大,但是這些極品女人都慢慢地喜歡上了自己。”
周易一邊開快艇一邊在心裡想道,他被肖瀟抱著,寒冷之中聞著肖瀟的體香,感覺著肖瀟那胸前的柔軟,多少有一些快意,而此時後面上海幫的快艇都在緊緊地跟著,尚在萬分危險當中,冷寒,刺激,心跳,危險,當這些東西結合在一起的時候,這種感覺真的太奇特了。
就在周易有一點點胡思亂想的時候,背後破空之聲大作,原來後面快艇上上海幫的人已經開始發射弩箭了。
弩箭呼嘯而至,飛到離周易快艇背後不到兩米遠的地方就無力地落下了,此時周易領先後面的快艇一百多米,恰好在弩箭的射程之外,不過周易和肖瀟回頭看了一眼,也嚇出一身冷汗,因為只要後面的快艇和他們的距離再拉近兩三米,那弩箭就能傷到他們了。
快艇這種玩意和飆車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