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叫她,她走的急,沒聽到,朝著病房跑去。
那通電話裡宋齊雅沒出聲,只有一個人的咒罵夾雜著摔東西的聲音,那聲音她熟悉不過,是許平遠的聲音。
再打過去,就關機了。
她早該想到的,今天在賀家,她沒給許平遠面子,許平遠那麼要面子的人,不會輕易饒她。
許辭只有一個軟肋,宋齊雅。
她推開病房門時,房間裡的人正好出來,迎面和她撞了個滿懷。
入目一條紅裙子,鮮艷地滴血似的。
驚恐地往後退了一步,呆滯了兩秒。
病房裡的女人看著她眨眨眼,問她是誰。
許辭抬頭看了眼病房上新掛的名字,反應過來,宋齊雅應該是被許平遠帶走了。
她連忙道歉,轉身準備走的時候,看到了從樓梯口上來的男人。
身後的女人越過她,驚喜地跑過去抱住來人的手臂,「雲深,你去哪裡了?我剛到這裡也不認識,剛才還有人走錯了,嚇死我了,還以為他們是來找我麻煩的!」
頭頂的白熾燈忽然接觸不良,一閃一閃地打著光,落在他的臉上,刺地許辭睜不開眼。
分不清讓她睜不開眼的到底是燈,還是面前的人。
傅雲深無視她,牽過紅衣女人的手臂,「沒事別杞人憂天,好好住著,醫生給你找好了,明天給你找個護工,你看看有沒有什麼要求。」
女人撒嬌,「我才不要護工,我要你!他們哪有你照顧地好?」
傅雲深安撫她,「我空的時候會過來。」
聲音一縷縷地傳來,許辭站在原地沒動,快要進病房關上門的時候,許辭低著頭,叫了聲傅雲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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