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談兩句。

很得體。

許辭只是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上了車。

宋齊雅和她沒談攏，還和許辭住在一起，許辭把家裡收拾了一下，宋齊雅在翻她的包，「醫院的繳費發票呢？」

她要拿去報銷。

許辭拿過包給她找，東西放的很明顯，幾下就抽出來了，許辭遞給他，摸到了一個冰涼的東西，是一個打火機。

紅色的女士款，許辭沒印象。

忽的，她想到了什麼，在包裡翻找了一陣子。

從傅雲深那裡拿來的那個打火機不見了。

她當時是單純覺得那個打火機挺值錢的，才留著。

她的包一直放在沙發上，這兩天，家裡只來過一個人。

許辭手拎著包，站在原地。

……

晚上九點，醫院。

陳鬱結束手術，和小餘一前一後出來。

這段時間，他和小余的班都在一起，小余都快成陳鬱專用的手術室護士。

小余跟在他後面，頻頻抬頭看陳鬱，陳鬱察覺到，偏頭看她。

當事人又馬上收回眼，就當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陳鬱腳步一停，小餘一個猝不及防，險些撞上去。

「有事？」陳鬱雙手插兜，背對著她，淡淡地問。

小余見自己被戳中，不免惶恐，但還是壯著膽子，「陳醫生，其實也不是我一個人好奇，就是大家都挺好奇的，你也別介意，你也知道，我們醫護都忙，這一天到晚也就見這麼幾個人，大家八卦一點也挺正常。」

「嗯？」

小余太緊張了，說了一堆話也沒說到正點上，又急，「如果你覺得我問的話有問題的話，可以選擇不回答，我們都能理解的，畢竟這也是你的隱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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