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喜歡玩她嘴唇的男人低低嗯了一聲,像是保證,下一次再親她就改成用舌尖舔舐,兩人的嘴唇都泛著嫣紅的色澤,像是塗了同個牌子的彩色潤唇膏。
然後,他們說起新的話題——
小豬正式開始減肥了。
本來彭董事長是不願意的,並且很牴觸:「我小豬吃的哪裡多了?又不要你們買罐頭你們操什麼心!!!你們不給它吃不心疼它,我給它吃我心疼它!!!它從前在外頭過的是什麼日子你們難道不知道?從來沒吃飽過的小可憐!這好日子才奪久!!!!它還是個孩子呢!!!你們太過分了!!!!」
只好把他帶到寵物醫院,聽了大夫一席話,出來彭董事長眼眶就紅了,抱著他小豬:「可憐的孩子,這可怎麼是好哦,你不能吃了qaq!以後每天得鍛鍊qaq!沒有小魚乾了qaq!!!」
飛機上,小姑娘扯了扯男人胸口的衣料,好奇:「你猜我爹能狠下心麼?小豬撒嬌真的第一名,我有時候都會心軟。」
「隨了你。」喻蘭洲拉住她的手,五指扣在一起,想了想,說,「我覺得咱們回去後會看到一個脫胎換骨的小豬,因為你爹是個很重感情的人,他會害怕失去它,所以會狠下心讓它變得健康一點。」
「體重太大對骨骼也不好,再過幾年就不會走路了。」
「還好我不在,我怕我會不忍心。」小姑娘愛嬌地在他肩膀蹭了蹭,熱烘烘的小臉蛋蛋擠在男人骨骼剛硬的骨頭上,擠出了一團臉頰肉。
喻蘭洲捏了一下,滑膩膩的,心裡有那麼一股勁,一種這裡沒有病人我不是大夫我在休假我可以隨心所欲做我想做的事的念頭,所以,他低下頭,又開始吻她。
手,也在毯子裡握住。
因為女孩的嘴唇真的是腫的,所以他只轉了一圈就出來,繼而伏得更深,撥開碎發,吻她耳後溫潤的肌膚,順著往下,漫不經心啄出一枚紅印。
鬧鬧並不知道這些。
她戀愛談了一年多,昨天領證上崗,脖子上從來沒有過曖昧的痕跡,喻蘭洲很注意這方面,因為護士服沒有領子。
他不願意單位裡的人用曖昧的目光打量他姑娘,聯想一些七七八八的東西。
現在,他可以放肆。
彭小胖胖是在下機後,即將走出機場,臨時想尿尿,衝進洗手間解決完,洗手的時候,才對著一面巨大的鏡子,發現自己脖子上被種了三個草莓!
顏色很深。
現在回憶一下,好像是某個人在最後兩小時裡想起來就啄一口,想起來就啄一口,遊戲似的把她脖子當地圖了!
小姑娘哥斯拉似的蹬蹬蹬出去,矮矮的個子仰頭瞪著小喻爺,他也不慫,笑著撥開發絲好好瞅了瞅,在他姑娘要發火前彎腰湊近,喚了聲:「媳婦兒。」
鬧鬧:「……」
明明沒碰到她,可她從耳朵開始到心裡全都麻癢癢的。
這裡是英國,自由而浪漫,機場裡不乏因為離別或是重逢擁抱在一起親吻的男女,鬧鬧在這裡比在國內放得開,她抱住了喻蘭洲。
因為這三個字。
這是他第一次這樣叫她。
很不一樣,讓人很心動。
作者有話要說: 我有一種明天依然無法完結的趕腳qaq
第120章 春暖花開8
怎麼了這是?喻蘭洲被這突然的撒嬌弄得有些好笑, 彎腰貼在她耳邊低問。
小姑娘的腦袋嗖地抬起來,哼哼唧唧:「你這樣叫我我不好意思……」
「可不就是我媳婦麼。」他牽住她的手。
兩人出去取車,其實對於自駕遊這件事彭小胖胖是有顧慮的, 沒錯, 是她在家裡嗷嗷興奮地做攻略收拾東西,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