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吞吐口氣慶幸一下,哪想到一道水流在這時湧入,險些被嗆死、、、
“你醒了?!”一道聲音似驚喜的響起,
“嗯,”等等,這聲音!果然,陸猴兒一抬頭,就看見任盈盈正坐在他身旁,手中還拿著一瓣不知名的花葉,其上水滴晶瑩,
“我先療會傷!”陸猴兒唯恐傷勢惡化,當下盤腿而坐,意念沉寂,十二處竅**微弱的依著某種玄妙的節奏震動起來,絲絲內力溢位,緩緩流轉於奇經八脈內,當執行最後一個周天後,以往那中晦澀難行的阻礙似乎減弱了很多,激動之餘,他卻是將內力收回了竅**,此刻,內府竅**的傷勢都沒有調理好,卻是不宜行功突破,萬一不慎傷上加傷,豈不得意忘形,
“呼、、、”當陸猴兒睜開眼睛的剎那,似乎看到了一雙躲閃的目光,錯覺嗎?
、、、、、、、
rì子就這麼平淡的流逝著,陸猴兒每rì不是跟任盈盈聊天,就是運功療傷,轉眼一個多月過去,他的傷勢也好得七七八八了,
這天,他剛一療完傷,就聽見,
“你的傷勢怎麼樣了?”
陸猴兒真的忍不住了,伸手掐了下大腿,嘶!痛啊,不是幻覺,是真的!
“你掐自己幹嘛?”任盈盈疑惑的看著他,
陸猴兒嘴角一翹,道,“沒什麼,只是想確定一下是否身處夢中,想不到rì月神教任大小姐,竟然會屈尊會照顧我這麼多天,若是傳了出去,真不知會羨煞多少江湖好漢!”
“怎麼,你會傳出去?”任盈盈眼角含笑,反問道,那股俏豔的神情,雖是蒙著面紗,依然讓陸猴兒微微神迷,心頭一蕩,不由的伸出手,想摘下她的面紗,一睹真顏,
“你、、、”任盈盈似想阻止,但又想到了什麼,生生頓住了話語,
陸猴兒心頭一凜,當下回過神來,連忙將手縮回,訕訕的笑了笑,一時間,二人間的氣氛微妙了起來,
“咦?什麼味道!”陸猴兒皺了皺鼻子,疑惑的轉了下視線,
“啊呀,又焦了!”任盈盈忙快步上前,將火架上的木串拿了下來,其上串著的似乎是一隻野兔,看著陸猴兒似笑非笑的眼神,她一羞怒,就要一把扔掉,
“誒,別扔,雖然焦了不少,不過一加上任大小姐的心意,比起山珍海味,真是不知要勝過多少!怎能隨意扔掉!”陸猴兒忙從她手中拿過木串,之後雙指顫動,一道道微弱的無形勁氣激shè,恰巧將野兔上燒焦的部分一一切除,“你看,這不就行了!”
“看來你這次受傷,收穫不小啊!”任盈盈看著他津津有味的吃著野兔肉,嘴角忍不住翹起一個彎彎的弧度,
“眼光不錯,下次再遇到那傢伙,我讓他連太監也做不成!”陸猴兒將木串挽了個劍花,一絲厲氣自眼眸快速掠過,
“還是君子劍的弟子呢,說話這麼粗鄙!”任盈盈啐了他一口,那風情,直讓陸猴兒又想去掀她的面紗,
“有仇報仇,此乃君子真xìng情!不過,那人內力不高,但身法之快捷詭異,實乃我生平所見!雖然我自忖傷勢痊癒後不再懼他,但對於他修煉的功法,也讓我不得不懷疑!”
“你是說、、、”任盈盈隱隱猜到了什麼,不確定道,
“不錯,正是葵花寶典!這寶典相傳乃是前朝一位太監所創,後來流落民間,也曾流經過我華山派,不過如今看來,皇宮之中還珍藏著副本,”
“對了,任大小姐,你這有沒有信鴿?”
任盈盈看了他一眼,神情微異,“怎麼,你想將寶典之事告知你師父?”
“當然不是,皇宮大內何等森嚴,若是真想要奪取寶典,還不如潛上黑木崖,我不過是不想師父師孃擔心,以為我一個多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