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沒有出息的腿軟了軟。

“凌天，我有話問你，就問你一遍，你最好給我說實話。”

“問什麼？”凌天有些莫名其妙。

“你以前就認識蘇瑾瑜？你們怎麼認識的，還有他以前發生過什麼事情。”

凌天有些摸不著頭腦，看著白穆臉色不太對，知道話不能亂說，不然撞上了槍口，白二的脾氣那是有的自己受的，他笑著打哈哈，“我能怎麼認識，那天蘇瑾瑜在包廂裡，就和你的那一次，我才第一次見到他。還在你後面認識。”

這話倒是沒有摻假，拋開那些天方夜譚的夢境，他確實是那時候第一次見到蘇瑾瑜。

“那你怎麼知道他腳底的五顆紅痣，你別說是你自己看見的。”白穆身邊的溫度又驟降了幾度。

凌天這時候沒話答了，這確實是他看到的啊，在那些夢裡。誰知道蘇瑾瑜還真有那五顆

痣，他自己都覺得邪門極了。

白穆看著凌天吞吞吐吐的樣子，心裡就莫名的煩躁。這人明顯有什麼瞞著他。他拿著凌天的手腕把他提了起來。

“啊……痛痛痛……白二，咱們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凌天跳了起來，痛的嗞牙咧嘴的說。身子跟著手一起的扭曲了起來。

“你說吧。”

凌天一時候不知道怎麼說，畢竟這方式有些的詭異，沉默了幾秒，白穆手下一個用力，他馬上說了，“我是見過，你別捏了！我都說！”

白穆鬆開了手，凌天摸了摸已經紅了一圈的手腕，怨懟的看著眼前的人，半響才說：“不管你信不信，我是在夢裡看到的，夢裡面我們在一起，是一對，感情可好了。”末了最後一句話，還不忘膈應一下白穆。

白穆皺了皺眉：“夢裡，什麼夢？”

“怎麼和你說，我也覺奇怪，那個夢就像在真的發生了一樣……就像是另外一個平行的世界……”凌天看著白穆的臉色不敢在拿喬。怕白穆不相信，頓了頓又說，“我說的都是真的！”

“你把你夢到的事情告訴我。”

凌天想了想覺得也沒什麼，把自己夢裡面發生的事情挑著重要的大致的說了一遍，等著說完了，兩個男人都沉默了下來。因為若是夢裡的是真的話，蘇瑾瑜未免也太可悲，那麼驕傲的一個人。

兩個人都覺得有心裡點兒賭。

白穆像是想起來什麼，問凌天，“最後埋了他的那兩個人，是不是一個高一個低，高的那個人的頭髮有點兒的凸，手臂上還紋了一個奇怪的文字的紋身。”

凌天暗罵這人是不是神經病，還問他夢裡麵人的長相，真是病入膏肓，他閉上眼睛仔細的回想，突然睜開眼睛，怔怔的看著白穆。

夢裡填土的那雙手的手背還真有文字的紋身！白穆怎麼會知道？這太詭異了。凌天開始懷疑這個世界的科學性了！

白穆盯著凌天臉上的表情，知道了答案。“我現在警告你，你最好離著蘇瑾瑜遠一點。”擱下了一句話，掉過頭走了。

凌天揉了揉手腕，這都什麼野蠻人，粗俗！還離遠一點兒？蘇瑾瑜是你生的還是你養的啊？這結婚了都還有離的，就你這脾氣別人受的了？早晚得分了，我等著看！

凌天想，我還就偏不了！你有本事就二十四個小時都守著，否則，我這鋤頭是舞定了！

今天的事情太詭異了，白穆居然知道一些細節，並且和他的夢吻合，就說明這夢可能不完全是夢，他還一定要搞清楚了。

白穆晚上從警局出來依舊臉色陰沉，那兩個毒犯哭爹告奶奶的保證說沒見過蘇瑾瑜，就更不可能活埋了。白穆的臉色陰測測的，他把所有的事情都理了一遍，確實不合理。

太沖突了。但是，他想到蘇瑾瑜第一次見到自己的表情，還有見到凌天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