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宴家後,宴習不在,他外面有住處,還養了一個小明星,就週末會回來。
邱明珠和林安正在吃晚飯,他們看到宴雲川和陳也一起走了進來,驚訝無比。
宴雲川對蘭心說:“添兩副碗筷。”
“兒子,你和小夏怎麼一起回來了?”
宴雲川沒有暴露陳也打碎邱明珠花瓶的事,他只是說:“有點事找他聊了聊。”
他這麼回答就是不想深談,邱明珠沒有再追問了。
邱明珠吃過飯後對宴雲川說:“則言的奶奶生病了,你有空提著禮物去看看。”
宴雲川點頭,“我會的。”
邱明珠還想說什麼,宴雲川已經放下碗筷上樓了。邱明珠沒覺得失望,宴雲川不親近她是因為她年輕的時候追求自由沒有盡到當媽的責任。
宴習和她是商業聯姻兩人沒有感情,她對作為兩個公司紐帶的宴雲川和宴雲海也沒有生出太多的感情。
宴雲海八歲就已經生病死了,她只剩下宴雲川這一個孩子。
隨著年齡增長她慢慢成熟,對宴雲川的愧疚也多了,宴雲川是無辜的。
只是現在宴雲川已經長大了,不再需要她的母愛了,能和邱明珠還有宴習保持這種不近不遠的關係算很不錯了。
晚上的時候,陳也的房門被敲響了,他開啟門一看,敲門的人是林安。
林安進了房間,他問陳也,“今天小叔的司機在我沒好問你,你告訴我,你和小叔幹嘛去了?”
陳也:“就是去拍賣會了。我不小心打碎了奶奶的花瓶,想讓小叔帶我買一個一樣的回來。”
“你哪兒來的錢?”林安皺著眉問。
“借的小叔的。”
“你怎麼突然和小叔親近了?”林安滿臉的不贊同,他壓低聲音道:“我以前告訴過你,離小叔遠一點。小叔他……招惹了他的人都沒有好下場,你怎麼不聽話?”
陳也:“我有分寸的。”
林安以前對林夏還算放心,雖然林夏不會討好人但是他也不會去胡亂招惹人。
但是現在的林夏,他總覺得變了許多。
“算了算了,反正你記住就好。”
陳也問:“弟弟,你還記得我們五歲那年被綁架的事情嗎?”
林安當然記得,他說:“記得啊,我們兩個還有小叔和溫家二哥都被綁架了。”
當時宴習的對家為了要挾他,想要綁架宴雲川,只是當他們劫持宴家的車時,車上除了宴雲川還有其他三個孩子,綁匪分不清楚再加上不想讓其他孩子離開通風報信,乾脆一起帶了回去。
“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林安有些疑惑。
陳也:“我昨晚夢到了,我們當時不是才四五歲嗎?我昨晚夢到了那天的情況,有些後怕,畢竟我們差點就死了。”
林安安慰他:“這麼多年過去了,何家也倒臺了,你別擔心。早點睡,明天我們跟小叔一起去看溫姐姐的奶奶。”
“我們跟著去做什麼?”
林安神情自若,他說:“溫姐姐對我們這麼好,我們去看看怎麼了?我已經跟奶奶說了,奶奶同意了的。”
第二天一大早,宴雲川領著兩個小尾巴到了醫院。
溫則言的奶奶住在頂樓的vip單人間,他們到病房的時候溫則言正在病床旁為老人削蘋果,窗外明媚的陽光落在這個女人的身上,襯得她更加溫婉動人。
除了溫則言陳也還看到另外一個男人,男人穿著白色的西裝,長得很帥,眉宇間的氣質有些憂鬱,他是溫則言的二哥溫則羽。
再見到宴雲川他們後,溫則羽臉上露出了一個淺淡的笑,“雲川,小安,小夏,你們來了。”
溫則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