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發現裡面有毒,說來也巧,霧師兄回身時不小心碰落了茶杯,他發現那竟是一杯毒茶後,憤怒不已,一拳砸在了桌子上,我便知道我的計劃有效了,”
“果然幾天後,霧師兄便以同樣的手段給雲師兄送來了一杯毒茶,雲師兄根本沒有防備,喝下去之後,嗓子便啞了,再也不能唱戲了,”翟蘭葉說到此,“哈哈哈……”狂笑了幾聲。
眾人一陣唏噓,那隱藏於戲臺簾後的人影晃了幾晃,“撲騰”一聲跌坐了下去。
“雲師兄情緒消沉,整日飲酒消愁,老班主也不再重視於他,我便安慰他道,我有辦法讓他重返戲臺,他驚愕之餘,連說行不通,我告訴他,自從被他所救,我便認定了這一生都要跟隨於他,我專門為他譜寫了《第一香》,他考慮過後,答應了,”
“我便找到老班主,威脅他,老班主不應,要將我趕出戲班,我便對著他冷笑,他問我笑什麼,我說,你剛剛喝了我的茶,你現在可以摸摸你的右肋三寸處,是否隱約有酥麻之感?”
“老班主大驚,問我對他做了什麼?我告訴他,那茶裡有毒,每隔三日便要服一劑解藥,否則就會喪命,他害怕了,便答應我提的條件,其實那茶里根本就沒有毒,而是我使用銀針刺入了他的穴道而已,於是順理成章的,雲師兄又登臺了,並唱紅了《第一香》,其實那隻不過是一個障眼法,雲師兄負責在臺上表演,我在臺後為他替唱,幾場下來,並未有人發現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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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觀的眾人恍然大悟,“啊,原來是這樣,雲遮月竟然欺騙了大家,”
“我原以為雲師兄感激於我,從此以後便會死心踏地對我一個人好,可誰料想,他大紅之後,竟然又與那女子勾搭在了一起,我氣憤不過,找他理論,他卻說男子擁有幾房妻妾本就是天經地義之事,還說讓我做小,”
雲遮月冷哼了一聲,“我為他付出這許多,在他眼裡竟只值一個妾,於是,我便給他做了一個人偶,偷偷塞了一個紙條進去,那日是我為他最後一次替唱《第一香》,他在臺上得意之時,我便射出了銀針,”
袁今夏問道,“那你又因何殺了老班主?”
“他知道這些事,我不能讓他活著,況且雲遮月的死也要有人負責,即便沒人相信,那愚蠢的官老爺們也查不出死因,我輕而易舉便脫身了,”
陸繹皺了一下眉,看了袁今夏一眼。袁今夏會意,問道,“輕而易舉?恐怕不會這麼容易吧?以當年雲遮月和班主的死狀,仵作定被要求剖屍細驗,怎會查不出來?可是後來偏偏傳出來是鬼神作祟,就連案宗上記錄得也是潦草之極,說,當年是何人庇護於你?案發不久,你便消失了,你去了哪裡?又因何在兩年前現身揚州,還做了揚州瘦馬?”
雲遮月向戲臺方向慢慢跪了下去,喃喃著道,“雲師兄,是我對不起你,你原諒小蘭吧,”說罷站起身,慢慢轉過來,看著陸繹和袁今夏,“陸大人,袁捕快,該說的我都說了,信與不信,全憑你們,蘭葉也只是一個弱女子而已,為了生計,不得不委屈做了瘦馬,”
袁今夏見翟蘭葉避重就輕,看了陸繹一眼,便又問道,“前塵往事先作罷,我且再問你,你因何要殺害周顯已?那十萬兩修河款是否跟你有關?”
“哈哈哈……哈哈哈……天下負心薄倖之人,都該殺,”翟蘭葉仰天大笑,似是悲痛之極,“十萬兩修河款,周顯已竟不肯拿出十分之一來贖我,他口口聲聲對我好,要娶我,他就是一個口是心非之人,就是一個騙子,這樣的男人留著何用?”
陸繹厲聲喝道,“說,銀子在哪?背後指使你的人又是誰?”
還未等翟蘭葉說話,便聽得一陣絲竹之聲,眾人抬眼望去,黑壓壓來了一群人,中間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