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眼一抹黑就可以什麼都不管不顧,卻害得我們東奔西跑,真不是男人。”羅玉剎盯著藥池中昏睡的米天羽,心情非常差,她們兩女每日都要替他採藥泡澡,熬製藥湯,苦不堪言。
修為失去,元神枯竭,她們不能開啟儲物手鐲,空拿著寶山急眼,一點辦法都沒有。
米天羽赤身躺靠在藥池中,這個藥池也是兩女在溪水邊就地取材,讓小毛毛蟲開鑿出來的。
這時,李慧雯從地上搖搖晃晃爬了起來,坐到藥池邊上,惡狠狠地盯著頭靠在池邊上,像是睡著了的米天羽。…;
在羅玉剎的目瞪口呆中,李慧雯一隻踏進藥池,彎下腰來,一邊盯著米天羽的,一邊伸出修長美玉般的手指,探進綠油油的藥池水中,抓住米天羽的軟棍,惡狠狠地擰拽了幾下,口中還兇狠說道:“本公主還從來沒有這樣恨過一個人,你是本公主平生最恨之人,真是便宜了你了,能得到本公主和羅姐姐兩位公主這樣的伺候。”
小毛毛蟲光著屁股,在池邊上爬來爬去,好奇地看著李慧雯和米天羽,奶聲奶氣道:“壞人,不喜歡小唧唧,割,割割……”
李慧雯扭過頭,看著小毛毛蟲,這小嬰兒,不男不女。
莫非,是米天羽這個變態讓它如此的?
“你怎麼什麼都沒有?告訴姐姐,是不是這個混蛋讓你變成這樣的?姐姐替你……”李慧雯說道,可沒說完,就打住了,因為小毛毛蟲又自顧玩去了,看都不看她一眼,氣得李慧雯差點七竅生煙,往日的清純、高貴不知拋到哪去了。
艱苦的日子,總會磨掉人本身的一些天性,如今的李慧雯便是這個樣子。
羅玉剎也差不多,哪還有一絲往昔的冷傲與華貴,倒像是一個深閨怨婦,每日愁眉苦臉。
而今,救米天羽就是救她們自己,若不然,兩女都有可能要放棄了。
“羅姐姐,你要不要也來出出氣?”李慧雯甩掉手中米天羽的軟棍,拍了拍手,扭頭對羅玉剎說道。
羅玉剎臉色微紅,連忙拒絕。
李慧雯走回到羅玉剎身邊,臉不紅心不跳,道:“羅姐姐,都多久了,你還會臉紅?每日多看一點,看了五日,我都看得麻木了,那東西也沒什麼嘛。”
羅玉剎有些羞澀,她還沒李慧雯這麼麻木,其實,每次給米天羽換水泡澡之時,她都會趁李慧雯不注意,偷偷拿米天羽的軟棍出氣,恨不得拽下來。
她臉紅倒不是因為看到李慧雯這樣,而是感覺自己其實比李慧雯還壞,還放肆,只是這種壞和放肆深藏在心底,不讓外人得知而已。
“羅姐姐。你的臉怎麼越來越紅呀?好漂亮迷人!”李慧雯從身後抱住羅玉剎。偉大的雙峰完全壓在了羅玉剎身上,且還在不停地聳動。
羅玉剎嗔怒道:“不許取笑姐姐,姐姐沒你那麼放肆,幫他清洗身體、泡澡,就已經很便宜他了,還去抓他的寶貝,美死他!”
李慧雯嗯嗯哼哼,在羅玉剎耳邊吐著香氣,臉色潮紅,努力回應道:“就是。男人有什麼好,姐姐這樣的姑娘家,不知將來會被誰給糟蹋了,想想我就會替姐姐感到可惜。”
自從那日被羅玉剎無意識摸胸之後。李慧雯就發現,她很喜歡那種感覺,有事沒事就會跟羅玉剎撒嬌,抱著她親暱,雄偉的雙峰摩擦在羅玉剎身上,讓她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尤其有一日,兩女在溪邊沐浴,相對,李慧雯假裝被一條水蛇驚嚇住了,撲到羅玉剎身上。跳著腳,四峰對擠摩擦,那種感覺似乎與飛仙一般無二,她激動舒服得都哭了出來。
當時,羅玉剎也根本不知情,以為是李慧雯真被什麼水蛇給嚇壞了,任由對方抱著自己擠壓摩擦了半天,哭了半天。
“天地造物,陰陽調和,方能天長地久。那是有